这样绝情罢,这么些年,咱们虽没因着她沾上皇恩,但上头也从未为难过啊,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 王宁白了眼媳妇:“娘娘虽仁厚,圣人可不是好说话的主儿,你看好了,这是圣旨。” 他媳妇见丈夫恼怒,吓得再不敢多言,赵氏忍着悲痛,问儿子道:“你有没有跟宣旨内监打探下,老五家的到底怎么触怒了圣人?” 王宁闻言,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回道:“我怎能不打听。方才内监宣完了旨意,我便将他请到内厅,塞了两锭金子,人家才肯说。” 赵氏急着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啊?” 王宁回道:“内监说,似乎是因着娘娘的病,圣人请了神医过来,不知怎的,听了神医的话,圣人便生气了,瞒着娘娘,便下了这么一道旨意。” 赵氏一听,心下了然,她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叹气道:“当初老五家的生母,就是那个贱人王氏,便是丧尽天良的给当时还是镇国公府世子夫人的娘娘下了毒药,导致娘娘生育艰难,所幸后来得以医治,那王氏自裁后,公府倒是也没为难别人,现下,娘娘又病,想必也是与当年中毒有关罢。” “所以,陛下便迁怒到了老五家的这个孽障头上来了。” 王宁不十分清楚这些权贵后宅的详细事情,他疑惑道:“即便是因着那王氏之故,她可是为沈家生育了三个孩子呢,为甚那两个能皇恩浩荡,偏生迁怒到咱们家这个呢。” 赵氏叹气道:“还能为甚?定是老五家的当初参与了她娘的罪孽了呗,圣人虽偏爱娘娘,但也是英名的主儿,断不会胡乱迁怒就是了。” 王宁一听,心下了然,忿忿道:“这等祸害,还留着作甚,干脆休了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