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
郑直大吃一惊。
这一点，他还真不知道。
“你以为圣人之力那么容易驾驭？”
钟馗白了一眼道：“此阵之力，毕竟能够将人强行提升到圣人之境，就凭他这肉体凡胎，强行通过这阵力入圣，一盏茶之后，便是他陨落之时。”
“除非……驾驭之人拥有圣人之躯。”
“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闻听此言，郑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些无语。
拥有圣人之躯才能承受窃天化圣阵之力？
要知道，这窃天化圣阵，就是助人短暂成圣而准备的阵法。
都已经是圣人了，还需要靠这大阵？
那不是纯扯淡啊！
“这么一来，这大阵不就是一个无用的鸡肋玩意？”
郑直忍不住下意识吐槽了一句。
“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
闻言，钟馗当即反驳道：“能让一个人短时间内拥有圣人实力的阵法，可是相当罕见，关键的时候，能够拯救一个种族的生灭，就如现在。”
“好像也是。”
闻言，郑直微微点头。
万事都有个代价。
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想要掌握强大的力量，必然要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很有可能是死亡。
哪怕这股力量，是短暂的。
可付出代价后所得的好处，也是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