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谦虚呢? 换做正常人,应该就会很委婉的安抚她说,没事儿的大娘,都是小事,不过就是一碗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吗? 她咋这么不按套路出牌? 于是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终于放心了。 她双眼一番就再次晕了过去。 顾昭昭无语的耸耸肩膀,出门去做家务。 最重要的是把顾老爹夫妻俩住的房间给收拾出来,这老太太听口音都不是本地人,身体情况这么糟糕。 最少要在家里住几天才能恢复,她总不能跟顾昭昭住在一个房间。 顾昭昭不习惯和别人睡。 那会让她觉得不安全。 这里自打顾老爹死后,就一直是做仓房的。 她花了足足两个时辰,才清理完毕又擦干净,这才找来床单铺好,把昏迷不醒的老太太给搬过来。 今天天气难得不错,她就把屋内的被子搬出来晾晒。 忙完才想起来不对劲,又去那屋看看老太太,探了探鼻息。 她的呼吸挺匀称有力的,看她灰白的面色好像是劳累过度,并非是真的有什么病。 这才放下心没有去请郎中,退出去做饭了。 家里有个饿过度的老者,她难得熬了一锅小米粥,外加一道小咸菜。 就只等着开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米粥的香气吸引,她刚把米粥端进屋内,老太太就醒了。 于是放下东西,让老太太自己吃,顾昭昭就转身去吃自己的饭。 老太太看着桌上简陋的米粥和咸菜,忍不住哼了哼。 奈何腹中传来胃肠的轰鸣,迫使她赶快拿起筷子开始吸流米粥,顺便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