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变成了怜悯和自责。
牤子没有再野蛮下去,上前去拉二赖子,二赖子痛得龇牙咧嘴叫骂道:“你特么轻点,老子让你弄残废了,我特么不死就指望你孝敬我了。”
牤子不敢掉以轻心,问道:“你到底哪疼?”
“哪都疼,骨头都特么碎了,脑浆都快蹦出来了。”二赖子说的有点玄乎,但伤得确实不轻。
牤子无奈,将二赖子抱到马背上:“说,骑马行不行。”
“我特么骑你行,骑马你让我摔死?”二赖子自己还真的骑不了马。
牤子这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只好让一匹马驮着猎物和渔获,他把二赖子放在身前,与他骑一匹马前行。
骑行大约一小时,到了鹿山人民公社所在地,牤子直接把二赖子送进里公社人民医院,他下马把二赖子背了进去。
医院夜里值班医生对二赖子进行了检查,怀疑二赖子可能脑震荡、肋骨、髋骨严重挫伤,需要及时住院治疗。
大夫问诊,二赖子实话实说是牤子打的,牤子也没有否认,但两人对伤害的原因只字不提,大夫也不追问。
冲动是魔鬼,牤子冷静下来,后悔不迭,二赖子自己却幸灾乐祸,咬牙切齿对牤子道:“我特么遭罪不要紧,我看你特么怎么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