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过了三日,慕容复的外伤才有所周转,勉强能舒展筋骨。 只是造成的内伤,却是需要一段时间修养了。 枯荣作为天龙寺第一高手,他的一阳指境界至少也在三品,慕容复受其全力一击,能保住性命,都算是意外之喜了。 如今他想恢复内伤,最快有两种办法。 第一种,自然是倚靠九阴真经的疗伤篇,但这种办法局限性太大,需要静坐疗伤,还要有人相助,以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太现实。 至于第二种,则是葵花宝典中的一种疗伤之法了,是通过男女双修,使得阴阳互汇来弥补本源缺失,对他的伤势大有裨益。 只不过他现在从哪找一个人来跟自己双修呢? 就在慕容复为此烦恼时,房门被缓缓推开,刀白凤拿着伤药走了进来。 看着面前容貌秀丽,芳姿不减的刀白凤,慕容复心里顿时涌出一个邪恶的想法来。 加之对方此刻一身道袍,纤腰一束,更是让人有一种莫名的征服欲。 眼看刀白凤将伤药放下后就打算离开,慕容复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其拉入怀中,倾倒而下。 “你……你做什么!” 刀白凤当即大怒,娇叱道。 慕容复搂过她的腰肢,俯身看向刀白凤那清丽的容颜,轻浮一笑道:“王妃天香国色,如今却做起了道姑,岂不是暴殄天物?” “混账,我救你性命,你岂敢对我不敬?” 刀白凤毕竟是镇南王妃,在嫁给段正淳前又是摆夷族族长的女儿,与生俱来一股威仪,自然不会像寻常女子一样,被男子拿住要害,就一副欲拒还羞的模样。 慕容复不以为意道:“关于王妃当年之事,在下还知悉一些内情,王妃若是想听,可为你一一道来。” 听到这话,本来还在挣扎的刀白凤顿时偃旗息鼓,眼神闪烁不定道:“你休要在这危言耸听!” 在她心里,自然藏着一个不可对人言的天大秘密。 慕容复此时为了尽快疗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他也不是什么烂好人,当即威胁道:“听说王妃和镇南王育有一子,名唤段誉?” “不过据我所知,段世子与段王爷怎么长得并无相似之处呢?莫非是王妃和那人……” “住口!” 不等他把话说完,刀白凤就厉声呵斥道。 慕容复嘴角一掀,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你究竟想做什么?” 刀白凤呼吸一阵急促,待渐渐稳定下来后,沉声问道。 “也并非什么为难之事,只是一见到王妃的天姿国色,在下便不由倾心,希望能有幸成为王妃的入幕之宾。” “什么?你休想!” 刀白凤一听,再难淡定,想要从对方的魔爪中挣脱出来。 “王妃也不用急着拒绝,想那段王爷何等风流成性,负你一生,你又何必为其守身,屈居于这道观之中呢?” “王妃想过没有?在你一人饱受煎熬之时,段王爷又身在何处?只怕不是在何处寻欢作乐,就是趴在某位红颜知己的肚皮上呼呼大睡,难道王妃心中就一点不恨?” “当然,在下知道王妃是摆夷族的忠贞烈女,只令人渴望而不可亵渎,但在下倾倒于王妃的姿容美貌,早已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岂能忍心看着王妃一步步坠入苦海?” 慕容复的话字字诛心,句句入骨,哪怕是因为当年的一次背叛,而悔恨终生的刀白凤,此刻那坚硬如铁的内心,也不禁产生了一丝动摇。 尤其是慕容复说她是摆夷族的忠贞烈女时,更是激起了她心底的自尊,仅存的理智也被情绪所左右。 她虽做过一次对不起丈夫的事,但在刀白凤的心里,依旧觉得是段正淳对不起她在先,认为自己可以得到宽恕。 只是这件事是她藏在心底的一个秘密,从未对人讲过。 一直以来,都是她自怨自艾,误以为只要潜心悔过,就能抵消罪孽,尽管不断地在说服自己,可她知道,自己始终是一个背叛了丈夫的荒诞女人。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别人口中得到救赎,如果是不知当年实情的人也就罢了! 偏偏慕容复还知道那件事。 但他为何要说自己是“贞洁烈女”?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真配得上这四个字吗? 她摆夷族的女子一生只能嫁一人,而对方一生也只能娶她一人,是以她们最看重贞洁二字。 可想到丈夫对自己的不忠,刀白凤就心如刀绞,最终犯下了个一生都无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