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一掠数丈,期间竟不必落地换气,速度快得近乎横冲直撞。
他像是被风吹到了屋脊的瓦片上,许鹤年眺望前方,远远看到有人坐在花园里。
那人一手抱着葡萄酒瓶,一手拿着烤鹿肉。
葡萄酒不是许鹤年新酿的那些,而是此前从西域托人带来的珍品,主打一个又美味又昂贵。
许鹤年的声音从牙关的缝隙中逸出:“……十七妹。”
虽然挺久没见,不过许鹤年衣着上的特点还是瞬间唤醒了许白水对于兄长的记忆,当下丝毫不见外地对着墙上那个鞋子不成套的人挥动手臂:“十一哥!”
许鹤年:“你怎会出现在此?”
许白水:“今天帮主派我出门办事。”
许鹤年用怅然的目光看着妹妹手边的食物:“朝帮主派你来喝完我的藏酒?”
当真如此的话,那许鹤年只能说朝轻岫的确是个知人善任的首领。
许白水赶紧替上司澄清:“不,帮主是要我去帮同僚办事。”
许鹤年:“那十七妹现在?”
许白水肃然:“自然是在尽忠职守。”
许鹤年点点头,继续心平气和地问:“所以你那位同僚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你觉得在我家里蹭饭是一件可以帮她解决工作压力的事情?”
许白水擦了擦手上的沾染的菜汁,淡定:“重点不在蹭饭,而是在谁家蹭饭。”她知道哥哥的性格,所以开门见山道,“陆月楼那边是不是收到什么跟孙相有关的消息?”
许鹤年纳闷妹妹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你应该清楚,没有允许,我不能将公子那边的事情告诉你。”
许白水耸肩:“我也没指望你真的透露。”
许鹤年:“所以……”
许白水嘿嘿笑:“就是挑拨离间一下。”
万一陆月楼发现许鹤年跟她交往甚密,说不定就会怀疑前者已经弃暗投明,在暗中为问悲门办事。
许鹤年揉了揉额头,叹息:“我现在有二分相信,你是替同僚办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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