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计划没有人知道,他们做得天衣无缝,那些信怎么会突然不翼而飞了? 难不成慕容家已经有人提前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景乾礼眯着狠厉的眼眸质问:“你说若不是你给慕容家通风报信,谁会知道这件事?那几封信又怎么可能凭空消失?” “臣妾根本没给慕容家报信,臣妾也不可能背叛殿下!”慕容婉莺振振有词,坚定的眼神和景乾礼对视,证明自己没有任何说谎。 但景乾礼这种多疑的人,很难相信她说的话。 “还敢说你没背叛孤!”景乾礼拿出一个物件扔到慕容婉莺身上。 看着掉在地上的木雕小人,慕容婉莺的脸色猛然大变。 这玩偶怎么会在景乾礼手里? 之前它一直在她身上带着,后来她突然找不到了,不知道掉在哪里了,也一直没放弃寻找。 这玩偶对她意义重大,也是她对某个人的感情寄托,所以她一直格外爱惜。 景乾礼阴恻恻冷笑:“孤刚知道,孤的太子妃喜欢的是居然大哥,以往爱妃说的那些甜言蜜语原来都是假的!” 若不是慕容柒给他这个刻着景言煜模样的木雕小人,他还被慕容婉莺的虚情假意蒙骗着。 慕容婉莺历经了不少事情,早已不是深闺中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少女,也不可能被景乾礼三言两语就击垮了。 她快速调整好情绪,从容镇定道:“臣妾想问问,这木雕是殿下从哪里得来的?” “是你那好二哥给孤的,交代孤把它送到你手上!” “这就对了,难道殿下还没看出慕容柒什么用意吗?” 景乾礼顿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慕容柒的目的很简单,她就是为了挑拨离间。”慕容婉莺据理力争,很快扭转局面,“而这木雕根本也不是臣妾的,慕容柒让你把它交给臣妾,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两人的关系,殿下难道还没看出慕容柒的居心吗?” 景乾礼质疑地看她一眼:“你说这东西不是你的?” “臣妾日日夜夜和殿下在一起,您见过臣妾身边有这个木雕吗,而慕容柒又有何证据证明这东西是臣妾的?”慕容婉莺言之凿凿,神色坦然和景乾礼对视。 反正这个木雕小人没人知道是她的,只要她死不承认,就能减少景乾礼对她的怀疑。 听完她的话,景乾礼心思流转,恍然觉得自己太轻信慕容柒的话了,如慕容婉莺所言,慕容柒很可能就是故意拿这木雕小人来挑拨他们夫妻俩的关系。 “殿下若是还不信臣妾的话,臣妾可以自证清白。”慕容婉莺捡起那木雕小人,猛地用力掰断成两截,扬手从门口扔了出去。 她脸上平静,仿佛这东西真的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苦叹一声:“臣妾还未出阁的时候就是清白之身,和任何男子都没有过交集和暧昧,殿下若是不信,可以让人去打听,臣妾深藏闺阁十五六年,从来都是孑然一身,在嫁于殿下之前,心里也并未有过其他男子。” 这话景乾礼倒是信。 在慕容婉莺还在闺阁之前,他并未听闻她有什么心上人。 对于自己的感情之事,只能说慕容婉莺藏得太好,就连慕容家的人都不知道她爱慕着景言煜,除了文姨娘和她的贴身婢女绣春知晓。 慕容柒也是偶然捡到这个木雕小人的时候,才发现她的心仪之人竟然是景言煜。 慕容婉莺敢信誓旦旦地给景乾礼证明清白,就是料到他查不到什么。 景乾礼对她的感情之事减少了疑心,但信封的事情还没算完。 “那你给孤说说,那几封信怎么回事?” 他不相信慕容家的人有通天本事,能把那几封信凭空消失。 除非有人事先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慕容婉莺眉眼沉沉,也在思索这件事:“臣妾怀疑,我们东宫有内奸。” “内奸?”景乾礼神色一禀,脸上染了阴冷。 慕容婉莺看眼门外,好在没有宫人在门口守着,他们的话也没人听见,她对绣春道:“你去门外守着,如果有人来了先禀报再说。” “奴婢遵命。” 慕容婉莺沉着眸子道:“臣妾早就怀疑我们东宫有奸细,我们几次算计慕容柒的计划都失败了,你说怎么可能会这么巧,慕容柒怎会次次有这么好的运气,上次赛马的事情臣妾就觉得有些蹊跷,慕容柒怎么突然会跟南宫旭换马,除非她事先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这次亦是如此。” 景乾礼眯着眼思索,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你是说我们东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