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先生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看上这个女人了?”
张生觉得有些好笑,他还是第一次见敢跟他明目张胆抢女人的人。
尽管这个人是欧阳夏,张生也不会轻易放手。
“这不是看上看不上的问题,她本来就是我的。”
欧阳夏冷漠的揉了揉自己手腕,再抬眸时,眼神像一把寒刀。
“你的?
张先生你是不是还想看一下我们的结婚证?
我倒是想问张先生你,她什么时候变成你未婚妻了?”
张生脸色一变,突然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这才想起,欧阳夏是真的娶了一哑巴。
周围的人一听,这哑巴是欧阳夏的女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天啦,原来之前报纸上的那个哑巴就是这个女人啊?”
“欧阳先生亲口说了,应该是她。”
“这个女孩手腕高啊,先是爬上欧阳先生的床,又是张生的未婚妻,这身份简直就跟谜一样,欧阳先生娶她都不查一下的吗?”
“谁知道呢?
这种女人都结婚了还往歌舞厅跑,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
这欧阳先生也真是可怜啊。”
“啧啧,这欧阳夏跟张生还真是瞎了眼。”
听着身后的人这么议论自己,
傅诗文的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欧阳夏实在听不下去了,顺手抓起吧台上一个空酒瓶扔到一旁议论的这几人脚边。
酒瓶发出清脆的声音,顿时四分五裂。
这几人看欧阳夏生气了,顿时后退几步闭上嘴巴。
傅诗文见此,眼泪止不住的滚落下来。
“欧阳先生,据我听说,你这个夫人为了嫁给你,也是用了手段的,这样的女人不值得的,你看你把她让给我行吗?
只要你把她让给我,城南那片地我就不跟你争了。”
张生话落,欧阳夏想到城南那块地,双眼微眯,一向不喜欢抽烟的他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给自己点燃,深邃的眸子盯着张生。
欧阳夏单手插在裤兜里,夹着烟的一只手朝着张生勾了勾。
“你过来走近点说,我听不清楚。”
张生一看有戏,真朝着欧阳夏走了过去。
欧阳夏嘴角叼着烟,眼看着张生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周围的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什么情况?
欧阳夏难不成真的为了一块地要将自己女人拱手让人吗?
就在大伙儿不解时,欧阳夏再次快速麻利的抄起吧台上的酒瓶,毫不手软跳
起抡在张生的头顶。
张生脑子嗡一下,一股热流便朝着张曾额头缓缓流下来。
张生动作有些痴呆缓慢的抬手摸了摸,看到自己手中的鲜血时,顿时怒气冲天。
“好你个欧阳夏,老子给你脸···啊···”
老子给你脸你不要,就别怪老子对你下手无情。
张生想说的话还没说完,欧阳夏长腿一抬,便将张生一脚踢飞出去了。
“我的人,也是你能侮辱的?”
欧艳夏朝着被踢飞出去的张生走了过去,他蹲在张曾面前,看着满脸是血的张生,取下嘴角叼着的烟,直接摁到张生嘴巴上。
“啊·····”
张生尖叫一声,欧阳夏抬手拍了拍张生的脸颊。
“就你也配在我面前指手画脚?
张先生,以后说话注意分寸,小心你惹了惹不起的人。
城南那块地,我要定了。
你们张氏,我也要定了。”
欧阳夏话落,抬手啪啪在张生脸上拍了几下。
欧阳夏的手掌上沾了血,他嫌弃的看了眼,抬手擦在张生白色的衬衣上。
张生被揍的一时反应慢了半拍,他全身疼的爬不起来,想还手也打不过,心底里恨的咬牙。
欧阳夏起身,回头看一眼站在
不远处面色发白捂着嘴的傅诗文,她看起来被吓得不轻,一双湿漉漉的眸子里满是惊恐。
欧阳夏朝着傅诗文一步一步走过去,舒言修借机狠狠踩了张生一脚,嘴巴里骂道:“真是不自量力,什么狗玩意儿,有点钱真把自己当老大了。
我告诉你,这下子你要惨了,你就等着吧。”
舒言修转身时扫了眼一旁围观的人,训斥道:“看什么看?
没见过我舒言修打人啊?”
舒言修话落,躲在角落里的欧阳梦忍不住笑笑。
这还差不多。
傅诗文这边,第一次看见这血腥的场面,她脑子莫名的想起小时候差点被烧死时的画面。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