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夏时不时的看傅诗文一眼,欧阳夏的眼里是满满地宠溺。
一曲结束之后,震耳欲聋的掌声传来,傅诗文感觉她的耳朵都快听不见了。
欧阳夏牵着傅诗文的手下台后,舞会开始,他拉着傅诗文在舞池中,一手跟傅诗文手指相扣,一手揽着傅诗文的腰。
他的头微微低下,额头抵在傅诗文的额头。
欧阳夏说道:“谢谢你诗文,你这次能跟我来这里,我真的很高兴。”
傅诗文笑了笑,一双眸子里满是不用谢。
欧阳夏居然看懂了。
这一晚,舞会结束后,欧阳夏跟傅诗文回去酒店后,缠绵半晚上。
第二天,欧阳夏带着傅诗文去了医院。
医院的人他提前联系好了,他们一过去,傅诗文就被带进去检查。
进去检查之前,傅诗文紧张的抓紧欧阳夏的手。
欧阳夏知道,傅诗文在害怕。
“不用怕,我陪着你进去。”
傅诗文点头,进去检查室之后,傅诗文躺在特制的椅子上。
大夫打着灯光,帮傅诗文仔细的检查。
检查结束之后,大夫对欧阳夏道:“欧阳先生,欧阳太太是不是心理上受过伤?
她的嗓子很正常,完全没有任何损坏。
她不能说话,绝对不是因为嗓子的原因。”
之前的时候,国内的大夫就是这么说的。
欧阳夏一时感觉心里烦躁,他转身看着傅诗文,双手捧着傅诗文的头,说道:“诗文,你小时候,究竟遭遇了什么?”
傅诗文眼神迷茫的摇头,她脑子里,是火焰冲天的画面。
她一想起过去,就是小时候的那场大火。
傅诗文头疼,她不想去想以前的事情。
欧阳夏将傅诗文揽进自己怀里,说道:“好好好,我们不想,我们不想。
等我们回去之后再说,好不好?”
傅诗文点头,她觉得很难过。
傅诗文一紧张,就呼吸困难,这会儿她的面色很不好,欧阳夏赶忙将傅诗文带出了医院。
欧阳夏将傅诗文揽进怀里,轻轻拍着傅诗文的肩膀,说道:“没事了没事了,咱们不治了,不治了。”
欧阳夏嘴巴上这么说,但是他心里想的却是,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事儿回去之后,还得跟自己大舅子了解一下。
欧阳夏想到这里,他将傅诗文抱的更紧了。
从医院回去的路上,傅诗文感觉很累很疲惫,她躺在傅诗问的怀里睡着了。
到了酒店门口,欧阳夏直接将傅
诗文抱上楼。
回到房间之后,欧阳夏去书房给苏云烟打了电话。
苏云烟问道:“你们检查的怎么样?”
欧阳夏道:“跟国内检查的一样,嗓子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心理。”
苏云烟一听忍不住心疼。
这孩子比欧阳梦还要小,从小心理上却受到了这么严重的伤害,这孩子的心理,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苏云烟道:“你先不要逼迫诗文,你们再玩几天回来,孩子很乖。
既然知道是心里的问题,等你们回来后,我们商量一下,我绝对还是找个好一点的心理医生给她看看比较好。”
欧阳夏手里拿着一支笔,他手里的笔敲击着桌面,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那她这会儿人了?”
“从医院出来之后,状态一直不好,医生问起她小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头疼。
她可能不太想提起以前的事情。”
苏云烟也是叹息一声,说道:“好了,这会儿都很晚了,我要早点睡的。
你们那边白天,我这边已经凌晨了。
臭小子,故意吵醒我。”
苏云烟听起来好像是在埋怨,其实她一直在等欧阳夏的电话。
欧阳夏挂断电话后,这才意识到自己
一着急,给凌晨的国内打了电话。
欧阳夏挂断电话之后,抬手抹过自己的脸颊,好半天后,才起身回去房间。
他在房间里,一直看着傅诗文睡觉。
傅诗文又做噩梦了,梦里的她被火焰包围,热的难受,她忍不住在睡梦中呻吟。
欧阳夏听到傅诗文呻吟,跑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傅诗文的额头,滚烫的厉害。
她这是发烧了。
欧阳夏赶忙给傅诗文喂了退烧药,给傅诗文喂了很多温水之后,又拿毛巾给傅诗文物理降温。
这一天,傅诗文都浑浑噩噩的。
欧阳夏知道,对傅诗文来说,小时候遇到的事情,对她来说打击很大吧。
等傅诗文烧退了之后,欧阳夏躺在傅诗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