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乌桓人贪图小利且军纪松弛,可将军中辎重,扔于道路两旁,乌桓骑兵见此,定然会一拥而上争抢物资,此时我军突然杀出,定然能够杀的飞骑和乌桓骑兵措手不及。”田丰道。 袁绍眼前一亮“好,就以元皓之计行事,颜将军密切打探飞骑和乌桓骑兵的动静。” 且说吕布与蹋顿带领骑兵,遥遥可见冀州军的身影,蹋顿不停的催促麾下的骑兵加快度,在他看来,冀州军已经是惊弓之鸟,乌桓人的铠甲兵刃也该换换了。 一名乌桓骑兵看见不远处道路上被冀州军丢弃的辎重,双眼放光,他们打仗为的就是能够得到足够的好处,见到辎重的第一反应就是冲上前去,生怕被后来者抢了先。 道路两旁丢弃的辎重甚多,越来越多的乌桓骑兵冲上前去,场面顿时变得混乱起来。 吕布见飞骑只是静静的伫立在原地等候命令,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冷声道:“冀州军将粮草丢弃在此处,难保会有什么阴谋,冀州军就在不远处,随时都会杀回来,当约束士兵。” 蹋顿不停的命令麾下的将领约束手下士兵,但是情况不见好转,这些乌桓士兵,见到辎重就走不动路了,此时将领的命令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用处。 埋伏在山林之中的先登死士见乌桓骑兵果然上当,当即杀了出来,先登死士对战骑兵已经有了经验,面对着混乱的敌军骑兵,丝毫没有手软,正在争抢物资的乌桓骑兵,面对突然杀出来的先登死士,毫无抵抗之力,纷纷向后逃窜。 先登死士的厉害,乌桓人是清楚的,白马义从那样彪悍的军队都败在了先登死士的手上何况是他们呢。 吕布皱眉看着向后逃窜的乌桓人,冲乱了飞骑的阵型,若是任由情况这样展下去,飞骑也会受到牵连。 就在此时,四周传来隆隆的战鼓声,密密麻麻的冀州士兵从四周杀出。 吕布不满的看了一眼蹋顿,正是因为乌桓士兵的贪婪,才有当前的局面,否则以飞骑和乌桓骑兵的实力,就算是冀州军杀个回马枪,也讨不到任何的好处。 “撤!”吕布无奈的下达了撤退的命令,在这样混乱的战场上,飞骑也施展不开,何况冀州军敢于在此处埋伏,定然是有后手的,他不能拿飞骑将士的性命开玩笑。 见吕布率领飞骑撤退,蹋顿面露难色,他也看到了情况的紧急,若是乌桓人不退兵,恐怕损失会更大,蹋顿咬牙也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先登死士,冀州军,一起冲杀,斩杀近三百骑兵,俘获的乌桓骑兵也有三百人,原本实力锐减的乌桓人,因为他们的贪婪,再次损兵折将。 有了这场胜利,袁绍放下心来,至少短时间内并州军不会追上来,虽然说战场上多是乌桓骑兵,这场大胜,也是让军中的士气提升了很多,从士兵议论之时脸上泛着激动的色彩就可以看出。 这场胜利,对于冀州军是十分重要的,且战胜的是飞骑与乌桓骑兵,纵使飞骑没有任何的损失撤出了战场,但俘获的战马和乌桓人却是实实在在的。 吕布铁青着脸看着蹋顿道:“这就是所谓的乌桓精锐?见到辎重就走不动路了。” 蹋顿也知道这次的失败,完全是在与乌桓骑兵,面露羞赧之色,拱手道:“晋侯,此番是乌桓人之过。” “算了,此时再说此时也是无用了,冀州军已经远去,再次前往追击也是无用,就此撤回吧。”吕布叹道,这是削弱袁绍的最好时机,没想到因为乌桓人而错过了,真是成也乌桓人,败也乌桓人,若说之前的冀州军是丧家之犬,这场胜利,却是让他们士气高涨,想要攻破冀州军就变得更难了,何况冀州军中还有先登死士这样的底牌。 听到飞骑将领阐述了战事经过,郭嘉劝道:“主公勿忧,冀州军此次出战幽州,损兵折将,定然会固守蓟县,我军只需要将代郡、上谷、渔阳、右北平四郡守住,袁绍在幽州就难有作为,乌桓人彪悍,作战勇猛,也是不容忽视的力量,不若安抚乌桓人,待到主公想要一统幽州之时,或许会有大用。” 吕布点头道:“所幸有奉孝提醒,否则误了大事,来人,通知蹋顿,并州军在城内设宴,邀请乌桓将领。” 乌桓的大军驻扎在城外,经过这件事之后,吕布对于乌桓人的军纪很不看好,更何况右北平的百姓对于乌桓人可谓是恨之入骨,若是让他们见到乌桓的士兵进入城内,定然会引起异动。 “主公,右北平之内恐怕不稳。”郭嘉扫视了一眼左右低声道。 “奉孝可是有什么消息?”吕布惊疑道,自从大军进入右北平之后,情报这方面的事情就交给了郭嘉处理。 郭嘉缓缓道:“右北平有两大世家,乃是严家、刘家,公孙家对这两家有恩,得知公孙续被安置在城内之后,两家多次派人暗中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