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的好奇和惊讶,刘琳的回答是:“我前几天去镇上,遇到个摔倒的老太太,就送她去了医院。” “后来才知道老太太的女儿在供销社上班,因为怀孕要生了,所以找个临时工。” 刘琳的解释,大家知道后都没多想,只羡慕她走了狗屎运。 要不然怎么别人就碰不到这么好的事儿呢! 只有阿浓从江鹤川口中,得知了刘琳拿到供销社临时工名额的真相。 阿浓没有管这些,因为马上要到新年了,她要跟江鹤川去京城。 江大队长给他们批了假条,又开了介绍信。 他们是二十七这天坐的火车,到京城的话是二十九。 火车票是江鹤川弄到的,也不知道他到底什么门路,买到的还是软卧。 软卧本来是有四张床,结果另外两张床是空的。 所以软卧的小包厢里,就只有阿浓和江鹤川两个人。 天没亮就起床来省城,上了火车之后,江鹤川就让阿浓睡会儿。 阿浓确实是困了,脱掉身上的厚棉袄,又脱掉外面的棉裤,就在下铺躺下了。 江鹤川拿着暖水壶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将小包厢的门关上。 他本来是在阿浓对面的下铺坐着的,一抬眼就看到了裹着被子只露个脑袋出来的阿浓。 她闭着眼,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两人处对象那么久,这还是江鹤川第一次看到阿浓睡着时的模样。 棉被微微有些挤压到她的脸颊肉,平时看起来总是清清冷冷的脸,也多了几分可爱软萌。 江鹤川看着,心里就痒痒。 特别是视线落在那红润饱满又微微上翘的唇上,更是移不开眼。 想做就做了,反正这个小空间里又没有其他人在。 江鹤川凑到阿浓床边,俯身就噙住那片唇瓣。 他从来就不是个守规矩的人,两人处对象之后,江鹤川就总是忍不住要跟阿浓贴贴。 刚开始的时候还小心翼翼,后来发现阿浓对她挺纵容之后,江鹤川就有些得寸进尺了。 两人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 江鹤川光亲还不够,手还伸进了阿浓被子里。 刚睡着的阿浓被亲醒,皱着眉嘤咛一声睁开眼。 伸进被子里的手不太老实,阿浓抓住在他手背上拧了一把。 江鹤川这才依依不舍松开她,鼻尖却还抵着她的鼻尖,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上。 “小乖,我没忍住。” 他嗓音低哑,叫着韩妈妈他们才会叫的昵称,让人脸颊发烫。 每次亲热的时候,江鹤川就总喜欢在阿浓耳边叫她小乖。 叫得她浑身酥软,心里馋得想吃肉。 “江鹤川,你好烦人。”因为还带着困意,阿浓嗓音没有往日的清凌,带着点软,像是撒娇。抱怨完后,她还微微抬起下巴,在他鼻尖上咬了口,还磨了磨。 江鹤川嘶了口气,说不清是疼的还是被撩的。 他只觉得浑身燥热,最后干脆脱掉外套,掀开阿浓的被子,跟她挤在一张床上。 不过躺下把人搂在怀里后,江鹤川又老实了。 还轻轻拍着阿浓的背,像是哄她睡觉。 旁边一个恒温暖炉,阿浓当然不会推开。 然后,她就窝在江鹤川怀里,再次睡着了。 等阿浓再次醒来,是被江鹤川叫起来吃午饭的。 午饭是江鹤川去餐车厢买的,味道还可以,他买了两份不一样的,好让阿浓都尝尝。 阿浓吃不了太多,一大半都是江鹤川解决的。 等吃完饭,两人就靠在一起,或者聊聊天,或者贴贴。 反正没有其他人看到,江鹤川对阿浓动手动脚的,简直无所顾忌。 就这样在火车上腻歪了两天,‘况且况且’的火车终于到了京城。 出发之前阿浓给韩妈妈发了电报,所以下火车的时候,阿浓看到了过来接他们的韩大哥。 韩大哥比原主大五岁,是一名正直的军人。 他继承了韩家人的好相貌,又有铁血气场。 韩大哥身姿笔挺地站在那儿,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当然,韩大哥也一眼就看到了自家小妹,和她身边那个看起来很是出众的男人。 韩大哥先将江鹤川快速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