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县里念书。
去年粮价还没今年这么高时,老爷子就掏银钱买了好几石粮回来。
再则原本家里还有头牛的,也是前几年老二买的,今年外头连草料都找不着,地也没得耕种,实在养不起牛,老爷子一咬牙便把牛跟村里大户换了六石粮。
加上家里如今每月有四斗粮的进项,就算全家吃干粮,撑到后年秋收也够了,哪需省成这样。
所以老爷子不是吃不起,只是在做样子给大房和二房看的。
老爷子都没干粮吃,大房、二房的小辈能好意思吃?
这大房、二房饿一饿,可不就把来年供老三念书的粮食省出来了?
沈策看了眼那饼,本想问赵氏讨个饼给妹妹吃。
想想又算了。
没得饼讨不来还要被一顿臭骂,这都是这两年得来的教训。
但即使沈策不提,赵氏也没放过他,她居高临下看向沈策:“阿清病好了吗?”
沈策回了句:“像是大好了。”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