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人孩子娘也没少带嫁妆过来,结果人夫妻俩走没几年,留下的孩子都快成叫花子了。”
“哼!要不是阿进能干,别说叫花子,仨孩子这会儿被饿死了也不一定。”
“……造孽啊。”
沈信中听到众人的议论声,眼睛眯了眯,见沈策已经默了数百字了,也没让他继续写下去了。
“阿策,你过来。”
沈策闻言停下动作,站起身走上前,又对沈信中行了一礼:“堂爷。”
沈信中正了正身子,问了声:“你的学业是谁教的?”
沈策回道:“是阿坚哥教我的。”
沈信中有些诧异地看了沈坚一眼,旋即又目露了然之色。
也是,沈大山家除了沈昌,就属沈坚念书最久了。
沈昌怕是不会教这小子的,也只能是沈坚了。
他想了想,又问沈坚:“你教了阿策多久了?”
沈坚回道:“有二三年了。”
沈信中又是和沈仲举对视一眼。
二三年能学到把几本蒙学读物全部默下来,很难得了。
沈信中想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