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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生日礼(1 / 2)

沈策:“马五姑娘不是有来接过季佐两趟,有见过阿坚哥,前些天马大老爷还特意来考过阿坚哥学问,看起来对阿坚哥很满意。前儿我邀季佐来吃宴,昨儿他便跑来与我说他爹娘和五姐都会来,我就猜到有情况,问了他,他也没瞒我,说是有想与咱家结亲之意,只让我先别对外说。”

沈清眨了眨眼。

季佐是马良翰的字。

《礼记》云:男子二十冠而字,女子十五笄而字。

这年头平辈之间,小辈对长辈,直呼其名是件极不礼貌的事,所以等长辈觉得小辈长大了,就会给小辈取个字,以便其社交。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有字,一般中上阶层或有些文化底蕴的人家才会有,底层百姓很多连个正经名都没有,哪里会有字,女子有字的那便更少了。

取字并不限男二十、女十五,马良翰十一岁就是个童生,加上其家世在清源是最好的,身边时常围着一群学子跟班,已经有了社交需求,自然很早就有字了。

名和字都是长辈赐的,而一些文人觉得长辈赐的字不好听,还会给自己取个号,有的不止取一个,就像陆观的‘玉龙居士’,就是其别号之一,号也是文人墨客圈子里特有的称谓文化。

字通常是名的近义、反义或延伸,总归是有些关联的。

比如马良翰,‘良翰’本就是贤良的辅佐之意,他在兄弟间排行又最小,马文会给其取字‘季佐’一点都不奇怪。

陆观最近也给沈坚赐了个字,叫元豫。

‘坚’有坚固刚强之意,可过刚易折,慧极必伤,陆观给沈坚取个‘豫’字,约莫是忧其极则必反,想他活得轻松安适一些。

“那阿坚哥是个啥态度?”沈清问。

那马莹沈清也见过,长得好看,性子开朗,还知书达礼,整个清源也找不出几个这么优秀的姑娘了。

这俩人若成了,对沈坚也算一桩顶好的姻缘了。

沈策闻言想笑,可想到老爷子刚走,硬生生忍住了:“我问阿坚哥,他啥也不说,还闹了个大红脸,我估摸他也是有意的,若不季佐也不会从中牵线了。”

旋即他又耷拉下眉眼:“哎,爷走了,咱家三年办不得喜事,也不知这事还能不能成了。”

在他看来阿坚哥都老大不小了,村里好多这么大的男娃都成亲了,就是他三叔这么大的时候也娶了徐氏了,阿坚哥的婚事还没个影呢。

原本他对阿坚哥和马五姑娘的事,也就是个看热闹的心思,如今想到阿坚哥三年都不能娶亲,又开始担忧了起来。

沈清想了想,说:“若两家都有意,那就等大伯大娘过了百日热孝后,先把亲事定下来,左右阿坚哥今年不过十七,马五姑娘也才十五,晚三年再办喜事不迟。再则,三年之后阿坚哥若有了功名在身,这喜事也能办得风光些。”

沈清倒是一点都不急沈坚的婚事,这俩孩子才多大啊,也就乡下地方成亲才早。

她有段时间没少看话本和杂文,知道当今高门大户,也流行晚婚。

尤其京城地界,二十有余的女子还未出嫁,年有三十的男子还未娶亲,并非什么稀罕事。

其中原因无非两点。

其一是高门大户对亲家更加挑剔,多是男想高娶,女想高嫁,再不济也要找个潜力股,尤其士族,还要考量政治因素和需求,那挑来捡去的,可不就耽误时间。

其二就是高门大户间的嫁妆攀比之风很重。

当下的女子嫁妆,其实就是原生家庭提前分给女儿的一份家产,且律法明文规定,嫁妆就是女子私产,夫家若分家,女子嫁妆不在其列,即便妇人过世,其嫁妆的第一继承人也是亲生儿女,第二继承人则是娘家,除非娘家人也死绝了,才轮到夫家处置。

夫家霸占或随意动用媳妇嫁妆,也被社会视作一种恶劣行径,所以当初沈清一提起王氏的嫁妆,沈老头便心虚。

正因当朝律法对女子嫁妆的保护,高门大户也乐意为女儿准备丰厚的嫁妆,以免女儿被人看轻,通常嫁女儿的花销,会是儿子娶亲花销的数倍,很多家庭为了给女儿备足嫁妆,也是要存蛮久的。

沈策连连点头:“好,那我回头问问大伯大娘,若同意了,我再让季佐问问马家的意思。”

“嗯。”沈清应了声,接着想起什么,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又给沈策戴上:“这是送你的生日礼。”

这是从装着她珠宝首饰的集装箱里翻出来的,能被她收藏的玉,自然不是普通货色,极品的羊脂玉籽料,大师雕刻的‘喜登连科’图,这寓意送给沈策正合适。

生日过不成,收个生日礼物总成。

“谢谢小妹。”沈策有些欢喜地低下头,拿起玉佩看了看,摸了又摸,实在是玉佩极为油润细腻,一摸就舍不得撒手了。

他越看越惊讶,不由问:“窃见玉书,称美玉白如截肪,黑譬纯漆,赤拟鸡冠,黄侔蒸栗。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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