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 夏阳觉得可能是自己疯了。 他居然看到她姐徒手接棍,然后一人干翻整支混混团,把几个大男人打得嗷嗷叫。 还把人家老大的脸摁在地上摩擦。 起猛了。 不确定。 再看一眼。 夏阳用手蹭了蹭眼睛。 只见女孩一脚踩在刚刚扬言要打死他的老大脸上。 而这位老大的脸,被女孩脚踩着,摁在不知道被谁撵得稀碎的橘子上,甜甜腻腻的亲密接触,差点没恶心透。 夏阳懵了。 他姐…… 变异了? “姑奶奶,我错了,我不该不找他麻烦,放过我们……” 老大脸被摁在地上,一说话就能亲到地上被踩得稀碎的橘子。 但比上肉体的折磨,这点不算什么。 尼玛,怪不得姓夏那小子看见他们不跑。 敢情有这么一座大佛坐镇。 从灵从他们手里抢来的大铁棍子杵混混老大眼前,一脸和善。 “我的摊子赔不赔?” 混混老大只看到一个巨大的铁棍逼近自己,仿佛不答应,就剁碎他的脑袋。 连忙答应:“赔赔赔,您说多少钱我都赔。” 然后夏阳就看到非常戏剧性的一幕。 混混老大被五花大绑绑在电线杆上,求救无门。 而那一群原本要找他麻烦,却被他姐反教训的混混们连滚带爬出去捡垃圾,来救回他们老大。 这个年头钱不好赚。 垃圾更不好捡。 收刮了一早上,才勉强凑出两袋。 从灵信守承诺放了他们老大。 一群人屁滚尿流跑了,生怕再撞见这种有实力的神经病。 这天过后。 夏阳对他姐的崇拜宛如滔滔江水延绵不绝。 文可全校第一,武可单枪匹马。 夏阳一直缠着从灵要她教他打架。 结果从灵烦死了,先把人揍了几顿,最后掏出上次月考的满分试卷。 提到成绩,夏阳再也没问过。 那天被揍,凌景焕也自闭很久,没敢在从灵面前撒野。 老老实实上课,放学就走。 盛煜每天都来尖子班找从灵。 学校同学们传言她和凌景焕分手,又无缝衔接盛煜。 流言四起。 一直坚持到物理竞赛的封闭训练。 封闭式训练的前一天晚上,盛煜发狠似的摆弄从灵。 一想到她要跟凌景焕那个中央空调一起封闭训练半个月,然后还要一起考试,讨论学习,就嫉妒得发疯。 早知道他也好好学习,夏灿灿这半个月都是他的。 从灵这具身体硬件不行,盛煜的每一下,从灵心脏都跳动得格外猛烈。 事后,已经是深夜,窗外景色寂寥,连月光都透着悲愁。 盛煜依依不舍。 抱着从灵藏在被子里缓慢动作,脸上不舍情绪流露,委屈至极。 从灵有一下没一下的浮动,皱着眉摸摸修勾脑袋。 安慰:“不就半个月,很快就回来了。” 盛煜从她怀里抬头:“你都不想我。” 不像他。 还没分开,就已经开始想了。 从灵烦得很,语调哄人:“想想想!!我想,我想!!” 尼玛突然加速。 吓老子一跳。 就不能照顾一下病人情绪吗!! “老婆……”盛煜蹭从灵。 从灵感觉脖颈湿润润的,他怕不是哭了吧!! 盛煜想哭:“你喜欢我吗?” “……” 房间突然安静。 从灵闭口不言。 盛煜心一下凉了。 盛煜烦躁的去寻从灵的唇,试图用亲吻掩盖从灵不喜欢自己的事实。 她喜欢凌景焕。 他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何苦再多嘴问这一句来戳自己心窝子。 盛煜临睡前。 从灵起床洗澡,看到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