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话”,但凡他问,他们有的是法子糊弄他。便是夜芜,先前也没少说些他听不懂的话。好在他是个心宽的,从不纠结这些。只记在心里,想着日后总会知晓。所以他也没再问,而是回到了山坡上,躺在离葭月不远的地方,睡下了。至于守夜,有怪猫和毛老就够了,一切明在说。 葭月瞧着是在打坐,但其实不然。不过,是坐着打瞌睡罢了,她可不敢像槐序那样真睡。不管是如今所在的地方,还是对面的一人二宠,她都不放心。 “这夜可真漫长啊!”毛老瞧着月亮道。 怪猫没理他,跳到槐序脚边蹲下,再次仰头看起了月亮。 毛老嘀咕了两句,爬到了槐猫背上,也跟着吞吐起月华来。 子夜的时候,林子里忽然响起了一道嚣张的笑声,把个葭月和槐序都吵醒了。葭月是手握化剑的含光,槐序则是面色古怪的看着对面山顶上的人。 “这,这…?”毛老惊讶的张大嘴道。只见着对面的山顶上,站在一个怎么瞧怎么古怪的女人。却原来这女人不管是头发,还是妆容,亦或是衣裳,都是左右不一。明明是一个人,瞧着却似两个人。不过想想明慧和夜芜,他也就悟了。可这里是迷梦乡,到时候阿序可有的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