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轻松,奈何待被医生紧急消毒并重新缝合好伤口后,她才得知她此番喊救护车和处理伤口的费用全被陈宴结清了。 因着伤口只重新缝了三针,里面也没太大问题,医生没让周棠住院,让周棠回家养着。 周棠出了医生的诊室便见陈宴正坐在急诊室外的座椅上,他被小雨淋湿的额发依旧随意的耷在额头,显得有点颓,且人来人往里,一身睡袍的他在人群里显得有点不伦不类。 但他真的太英俊了,纵然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势,但他的脸着实能打,惹得周遭数人忍不住朝他打量,或许也有人认出他身份来,竟拿着手机朝他悄然的拍照。 奈何陈宴正低着头,像在沉思什么,连别人对他拍照也没理。 这种公共场合下,周棠不打算和陈宴有所接触,再者她今天的心情着实不好,也无心对陈宴虚意逶迤。 却是正待她挪着小步子即将走出医院大厅时,陈宴竟缓步跟了上来,随即丝毫不顾他热搜体质甚至有点偏执的公然和周棠并排而行,漫不经心的朝周棠问:“没看到我?” 他语气算不上好,但也算不上不好,只是嗓音里似乎并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像在随口一问。 这倒是难得了。 周棠心有嘲讽,淡道:“没看到。” 陈宴神色微动,自然不信,他冷沉沉的将她脸上的所有讥诮与厌恶收于眼底,“你要一直保持这种态度?你别忘了,你还是我助理。” “我可以辞职。” “那也得看我批不批。” 周棠下意识驻足下来,冷眼观他,“不批也成,但我现在是工伤期间,不必履行助理义务,陈总这样一直缠着我,有意思?” 缠着? 陈宴眼角微挑,英俊的脸上再度有讽刺与冷冽的神情浮动。 自打和周棠认识以来,‘缠’这个字就没在他身上体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