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姝小小的身体靠在他身上,稚嫩的小脸埋在他脖子上好一会儿没动。 过了大概十秒钟的样子,小姑娘哽咽软绵的声音才响起来。 “我好害怕,还好疼的。” 那些在陌生人面前,甚至在刚认识的大堂哥面前都不干露出来的脆弱委屈,此刻却暴露无遗。 温热的泪水滴落在他脖子上,阮姝吸了吸鼻子,抬起小胳膊抱住他脖子,身体微微颤抖。 “我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阿尔默蹭了蹭她的脑袋,声音有些沙哑“不会,我护着你呢。” 他握起阮姝手腕,看着她手上包扎着的那些纱布深色幽深冷沉。 “但我没保护好你。” 圣光镯不仅是一件空间镯,更是一个保护道具。 那些不同颜色的宝石也并不是普通宝石,而是能量晶石。 阮姝也眼睛泛红,小兔子似的看着手镯“有好好保护的。” 她白得有些透明的小脸很认真的回答。 “跑的时候好多重物往下掉,我人好小,被砸到就死定啦,是这个保护我的。” 小藤蔓在她手腕上有些不甘示弱的拍了拍。 它呢它呢?被把它给忘了! 阮姝眼眸弯了弯“小藤蔓也很努力的在保护我。” 阿尔默看了眼某只正在彰显存在感的变异藤蔓一眼,难得的没有嫌弃它。 “爸爸呢?” 委屈哭过了之后,阮姝很快就缓过来了,她记得视频通讯的时候爸爸是和阿尔默一起的。 “在后面。” 他是利用空间窜梭过来的,难得的这次没迷路,但依旧没第一时间找到人。 还是询问了周围的士兵后飞过来的。 阮姝想问爸爸怎么没和他一起来呢,一辆黑色悬浮车就停在他们不远处,紧接着从里面跑出来的两个人几乎是跟风一般的跑到她面前来。 “姝姝!” 然后老爷子把尊贵的陛下挤开,将宝贝孙女抱怀里。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想他当初单枪匹马去挑战上百只虫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害怕过,这次真的吓死他老头子了。 他的孙女身体那么脆弱,这要是真出事了可咋办哦。 “怎么没事,受这么多伤。” 阮风肆看着她身上包着的纱布,还有她那惨白的小脸顿时给心疼得不行。 “疼不疼啊?” 阮姝点头,疼的。 “这只手,这里还有这里堂哥给我喷麻醉喷雾的,不疼,其他地方有点疼的。” “那怎么不喷麻药了。” 阮姝“要没知觉了。” 她的手和脚现在都还没什么知觉呢。 劫后余生相逢,阮姝彻底被保护成了易碎的瓷娃娃,和大堂哥打了招呼后就被送回家了。 阿尔默早就通知了他的医疗官在阮家等候。 阮姝累坏了,回到家让医疗官检查又给她上药后,躺在床上就想睡觉了,但是她还惦记着秘书小姐姐的事情。 阮风肆给了她准确消息“放心吧她没事,被救到第一医院去了。” 阮姝这才抿着小嘴巴露出个笑容来,然后沉沉的睡去。 她睡得很乖,或许是因为还有些疼,她小眉头都是皱着的。 “我又给她伤口比较大和深的地方喷了些麻醉喷雾可以好睡一觉,但是等麻醉过去之后她还是会疼的。” 处理完后,几人都很默契,没发出一点动静离开了阮姝的房间。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星盗和虫兽闯进主星!” 一离开阮姝的房间,阮鹤的脸就沉了下来。 要知道主星不仅有防御力极强的能量罩防御着,主星周围的太空领域还有巡逻的军舰。 阿尔默的表情也很难看“是反叛军,政务院和军团内都出现了奸细和叛徒,我也是收到了关于反叛军的消息才离开的,现在看来那应该是一个诱饵,但那边的确存在一处反叛军的基地,他们不惜暴露了一处基地当作诱饵,就是为了这一次的计划。” 阮风肆“可是为什么会有虫兽?” 阿尔默“反叛军手里有一只刚出生不久的虫王,可能也是因为那只虫王快死了他们才不得不仓促的策划了这场战争。” 不然拿捏着那只虫王,他们完全可以策划出一场更加完善的作战方式,而不是现在这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