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罢了,低声认错:“嬷嬷教训的是,是我莽撞了,我这就去求父亲。”
她往门外走去,这倒是符合应嬷嬷教的规矩,行走之间,娉婷袅娜,嗯,放到最慢的速度,就恨不得这里到门口的路,能有个十万八千里。
见马上就要到门口了,陈婉仪也不叫她,实在没了指望,她又转过身,福了福身:“求大姐姐给我指一条明路,父亲待我实在不亲近,姨娘的吃食被人下了药呀。”
“姑娘又说错话了,敢置喙长辈,实属不孝。”
陈婉如心中恼火,却也只能无声泣泪:“大姐姐,求你。”
“好,父亲那里我去说。”
应嬷嬷听到此处,气不打一处来,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就发善心,莫要被人卖了都还不知道。”
言罢,应嬷嬷沉着脸走了。
陈婉仪摇了摇头,在心里说,嬷嬷你可是误会我了,这个陈府除了母亲,谁都想在她身上得好处,前世又是送她入虎口的凶手,她又怎会对这府里的人发善心呢。
陈婉如止了泪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