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惊澜对凤无忧的宠爱,她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身孕,果然 若真是四个多月,那比她肚子里的还要早好些天呢。 不过,她立刻就想到了另一个问题:“你的身体” 凤无忧叹了口气,写字:“以后,要抢你的补品了。” 这一点,也正是她最担心的。 幸好,长孙云初备受宫人重视,她这里孕妇需要的东西,向来都是要多少给多少的。 长孙云初立刻应下:“放心,我的东西,先紧着你用。” 她虽然也怀着孕,可是一直养尊处优的,现在用那些补品,不过是保险起见。 可是凤无忧,却是真的需要。 凤无忧没再写字,对着长孙云初笑了笑,又伸出两根手指,对着长孙云初弯了弯,看那样子,就好像两个小人在鞠躬说谢谢一样。 长孙云初哑然失笑。 这种情况下,也就只有凤无忧还有心思做这些小动作了。 但不可否认,看过之后,当真会让人心情好起来。 两人之间停了一会儿,可长孙云初显然是被凤无忧怀孕的消息给弄得很兴奋,躺着居然睡不着,只片刻,就又在凤无忧掌心里写起来:“结个亲?” 她和凤无忧是这么好的朋友,那他们的孩子,当然也要把她们这份友谊给延续下去。 凤无忧无奈,她好歹也是个现代人,娃娃亲什么的,真的不是符合她的观念啊! 不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姻缘的事情,以后总希望他们自己做主,能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才决定婚姻。 她慢慢写:“男,兄弟。女,姐妹。一男一女,看缘分。” 长孙云初怔了一下,立时也反应过来,当即写道:“好!” 她自己也是追求着自己喜欢的人,虽然结果并不十分如她之意,可她也希望,将来她的孩子是自由的,不必受任何束缚。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甚至安排了一下怎么样可以多要些补品而不露形迹,还有怎么样让凤无忧正大光明地把这些东西喝进去,直到夜色渐深,才慢慢去。 第二天,两人都起得有些晚。 烟画过来伺候她们洗漱,顺带着就把她打听到的消息说了。 昨天夜里果然闹了一夜,御花园的水池子被彻底排空,发现排水道居然是一个好大的洞口。 慕容毅派了一队人马进去,一直走到底,发现那里尽头居然是个深井,而且是在一户人家的后院里。 御林军的人从井里跳出来,那户人家早已人去屋空,他们找来当地掌管户籍的官员小吏查询这户人家的信息,发现他们是六年前买下这里,所有手续文书一应俱全,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而按照他们的登记,只有夫妻两个,根本没有任何亲眷在安陵城中。 这些御林军们找不到正主,于是只好把这些官员小吏们拿了,又把当年办这个住宅专卖的人中人都抓了起来,送去给慕容毅交差。 那些人无妄之灾,一个个哭叫着喊冤,一早上这事闹得沸沸扬扬的,连他们这些在后宫的人都知道。 凤无忧听着,倒也是意料之中。 萧惊澜做事向来谨慎,自然不会留下什么漏洞。 只是,六年前,那个时候萧惊澜只怕才刚刚从重伤中恢复过来一点点,就已经在耗费心神绸缪着这些事情。 重伤的人是最需要休养的,但他却不行。 想到萧惊澜那时艰难的处境,凤无忧禁不住微微心疼起来。 长孙云初听过之后也是松了一口气,却忍不住说道:“只是可惜了那些经办此事的人,只怕他们多少要倒霉了。” 这便是政治,哪怕慕容毅心里知道这些人是无辜的,可这么大阵仗的查下去了,不管有没有查出东西来,都一定要有几个人背锅,只有这样,才算是有个结果。 不过,以慕容毅的心性,应该也只是走个过场,不会真的为难这些小民们。 烟画服侍着长孙云初梳洗,凤无忧就直接自己动手,反正她也向来不怎么习惯让人服侍。 只是头发有些讨厌,还是得烟画来帮她梳一下。 全都弄好之后,烟画想起另外一件事情,说道:“我方才打水过来的时候,听到有几个人说,江桐受了重伤。” 江桐一直都在为难长孙云初,所以烟画也从不叫他的职位,都直接叫江桐。 凤无忧闻言一怔,问道:“受了重伤?” “嗯。”烟画重重点头:“据说伤重地连床都起不来呢。他那种人就是活该,也不知是谁做的,简直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