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是为了买咖啡吗？”
男人说罢，转身下楼。
……
宋锦好不容易把咖啡拿到办公室，一群人一拥而上，活像超市抢购的大妈。
她抹了一把汗，坐下刚喘了两口气，一个女同事抱怨道，“不对啊，我要的不是这个口味，你是不是买错了。”
宋锦懒得搭理，有的喝就不错了。
“喂，你再去给我买一杯，我不爱喝这个口味。”
对方戳了戳她，宋锦皱眉，怎么这么难伺候。
“不好意思，我也有自己的工作，口味不对，你自己去买。”她道。
女同事一把将咖啡扔进垃圾桶，“你什么工作，你不过就是翻这些没用的资料，我告诉你，新来的员工从来没像你一样这么没用，就你把自己当员工看。”
对方话里带着鄙夷，宋锦冷笑两声，她什么时候说她是这里的员工了。
“不好意思，”宋锦起身，客客气气道，“我是京港报社的记者，来周氏是为了做一个专访，让京港人知道周氏如何成为京港数一数二的大企业。”
“我之所以不表明身份，是为了更好地观察收集素材，可看到众位员工的态度，我很怀疑周氏培养员工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