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照元行秋那一簪子下去,剧烈的疼痛,任谁都没法忍受吧。
元行秋脸色苍白,抿了抿嘴唇,开口说道:“多谢四妹妹的救命之恩,不过那都是意外,无论谁出手都能制服吧。”
都狼狈成这样了,还不忘把话题引到她身上。
元槐尾声勾挑,“嫡姐为了赢,不惜以簪扎马,置自己的安危于不顾,这一点我是很佩服你的。”
以簪扎马?
瞧着马倌牵着先前失控的那匹马远去,只见那马背上有一处伤口,正汩汩地往外冒血,一时间众人们议论纷纷。
女郎们觉得残忍,也有少数小郎君觉得元行秋身上有一股狠劲儿,与平日里柔弱的样子截然不同,这样的反差感很是吸引人。
元行秋像是被戳破心事似的,羞愤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双手交叠在身前,比任何时候都要端庄。
其实这副佯装无事发生的样子,元槐早就习惯了,她也没有再加以为难。
她往前迈进一步,故意凑近元行秋的耳边,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听见的声音,说道:“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