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指望它考取功名吗?它也就知道吃喝玩乐了,调教调教就好了。”
她顺着软乎乎的毛发生长的方向,在其头部轻轻地搓揉,小奶猫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就当是大槐树的养料了。
瞧瞧那没救的猫奴样儿,紫苏倒吸一口凉气,取来一把铁铲子。
元槐想着用黄泥土盖住屎粑粑,结果一铲子下去硬得挖不动。只这一块地方还说不出什么,偏偏大槐树周边的土壤都是坚硬的,她就察觉到异常来了。
紫苏略一迟疑,半带着复杂语气:“这、这底下该不会埋了什么东西吧?姑娘,你还记得虞娘从前对你说过什么吗?”
一阵风吹来,槐树上的叶子哗哗响,望着树干上的刻字——我行殊途,囹囹灭灭,魂归何处,魂兮归来。
正是一副招魂辞,正是阿娘亲手刻下。
元槐神思恍惚,恍然回想起幼时的过往。
后院里的大槐树比她的年纪还要大。
元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