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炼药。” 五年,她踏遍万水千山,眼看着景儿就要跟正常的孩子一样。 若是棋子差在了这,景儿的生命,就要进入倒计时。 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孩子死? 一个做母亲的,为了孩子,有什么不敢! 她说得出,就做得到! 半张面具下,霍慎之眼底有为不可查的讥诮:“同‘老夫人’一样,这秘药若是不落于我手,谁吃了,便让谁用命来偿。” 嬴棣是云姒留下的唯一血脉。 他为人父,为人夫,为了自己孩子,又有什么不能? “那就祝阁下马到功成!” 云姒抬手见利,转身便走。 对方看上去势在必得。 回去,她要制定一定万无一失的方案。 帝姬一定要在她手里重见光明。 “主子,这柳叶刀,只有你会使。你说帝姬的眼角膜受伤,只需要两场手术便可。对方那一定能得到秘药的架势,难不成用我们的中药之道,也能治帝姬的双眼么?” 空青有些紧张。 她是看着景昀长大的,不希望景昀出事。 对方有什么苦,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毕竟现在,她们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云姒拧眉,看着手中的柳叶刀:“这五年,我从未在除你之外的人面前,用这把刀。但是被这把刀治好的人,却多如牛毛。我能找到前四味秘药,那就是天意。这最后一味药,若是不成,便是天耍着我玩了。我一定要!” 就在房中安静无比之际,云姒后颈的疼痛,开始慢慢消退。 她心中有疑惑,可是上次检查过,查不出什么来。 “难不成这真是月子病?” 云姒将手术刀放回。 后世,倒是有不少的孕妇月子没做好,这里哪里疼的。 但后颈偶尔的刺痛,却有些过于古怪了。 “主子,你说什么?”空青收拾了东西,这会儿过来。 云姒刚想要开口,就听见了外面的呼喊—— “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