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说吧,是被人阉割了,还是受伤了?父子两人都一个样,应该是被人阉割?” 大夫一听云姒好上道,急忙点头:“是是是!” “多久了?”云姒一听这个,也不着急了。 毕竟她不是男子,实在是没法跟男子共情这件事情的严重程度,对男性的身心重创程度。 只觉得……活着就好了嘛。 反正这两人又不是没有后嘛。 “差不多一个时辰了。”老管家开口:“老爷是去看望少爷的,谁知道这一去,就没有回来。等我想起来,去找的时候,那帐篷里面少爷不见了。我放出狗去找,就在林子里面找到了老爷跟少爷。行之大夫,救命啊!” 老管家一下子跪在了云姒的跟前哭哭啼啼:“我知道男女大妨,您虽然是大夫,但是却是女子,可只要你救我家老爷跟少爷,我们绝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还要感激你呢!” 云姒想了想,从医药箱里面拿出两瓶云南白药,再倒腾到他们常用的瓷瓶里面,递给管家:“这是红药,每天三次,一天两颗。这个小的叫保险子,如果出血止不住,就碾碎了洒在伤口。” 说着,她又拿出碘伏还有抗生素,递给两个老大夫:“外用擦拭伤口,内服一天两次,一次一颗。预防感……嗯……预防发炎红肿化脓。” 交代好了之后,云姒背上医药箱,这就要走。 老管家急忙拦云姒:“您不能走啊,您要是走了,我们老爷跟少爷……” 云姒可是能够给自家小姐剖腹取子的人啊,小姐都偷偷告诉他们了,虽然外面都说那是傅娥媓做的,傅娥媓也没有辩解。 但都是大家族,这点弯弯绕绕,他们能不明白吗? 抢功借功罢了! 云姒叹了一口气:“首先呢,器官已经离体超过两刻钟,还是被扔在脏污的地方,污染严重,没办法重接,绝对没有。其次呢,您放心,我有医德。今天知道的事情,我一个字也不往外说。” 她竖起食指,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