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他现在是个傻子,但他又不是真的傻子。
好歹做人的底线的守住了吧?
只是想到每天跟霍时御一起相处,秦无忧突然觉得这样的底线守不守,好像也没有多大的意义。
一时间,秦无忧陷入了纠结,毕竟在要脸和不要脸之间还是挺难抉择的。
秦无忧迟迟没有回答,霍梓洲不禁有些焦急:“妈咪,你相信我,幼稚园真的特别好玩,保证你去了以后还想去。”
秦无忧:那倒是大可不必。
一旁的霍时御终于忍不住开了口:“好了,不要胡闹了,这件事就算是他同意,我也不会允许的。”
“为什么?”霍梓洲委屈巴巴地看着霍时御。
“因为他现在还是你妈咪,如果你非要让他陪你的话,那就不要让他做你妈咪了,免得说出去丢人。”
一句话,彻底解决了霍梓洲郁闷的心情。
别问,问就是比起没有妈,他更想要个妈咪。
见霍梓洲老实下去,秦无忧暗暗松了口气。
总算是不用纠结到底还要不要脸了。
起程回家,霍时御路上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那几个人已经被抓到了,有意思的是他们身上的伤,以及他们的口供。”
秦无忧迅速挺直脊背,眸底泛起一抹紧张。
距离秦无忧最近的霍梓洲第一时间有所察觉,伸出小手抓住了秦无忧的手。
霍时御幽暗的眸子不动声色地扫过秦无忧和霍梓洲:“想知道他们是怎么说的吗?”
面对霍时御的询问,霍梓洲犹豫着没有开口。
秦无忧则是茫然地眨了眨眼睛,仿佛听不懂霍时御的意思。
见状,霍时御略玩味地勾起唇角:“那几个人说,动手伤了他们的人是你,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不是这样的,爹的,你听我跟你说……”
霍梓洲试图帮着解释,只是话没说完,这位霍时御捏住了下巴。
“没问你,闭嘴。”
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不自觉打了个寒战,霍梓洲默默地闭上了嘴,给了秦无忧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
看出霍时御的认真,秦无忧眼底迅速划过一抹担忧,转瞬即逝。
故作茫然地眨眨眼睛,秦无忧好似听不懂霍时御的话一般,憨憨一笑:“嘿嘿,晚上桑桑要吃糖醋排骨。”
霍时御:“……”
还真是装傻装的一点破绽都看不出来。
但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怀疑。
霍时御挑起秦无忧的下巴,缓缓凑到他的耳边,低沉着声音道:“别让我发现你是装的,否则就算你是假傻,我也会让你变成真傻。”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引得秦无忧不自觉战栗了一下。
下意识抬起头,赫然盯上霍时御幽暗的眸子,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完蛋了,总觉得可能不太好收场了。
也不知道现在自首的话还是不来得及。
不过……看霍时御这个样子,应该是来不及了吧?
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走过一步看一步吧。
乖巧地看着霍时御,秦无忧瞪着眼睛卖萌。
半晌,霍时御突然觉得跟这样的秦无忧计较,是一件很幼稚的事情。
索性松开手,拿起一旁的湿巾擦了擦手指。
周围看到霍时御的动作,秦无忧满脸黑线。
md!她是病毒携带体吗?
敢不敢再嫌弃得明目张胆一点?
察觉到秦无忧的怒意,霍梓洲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无声地朝着她摇了摇头。
冲动是魔鬼啊!
对上霍梓洲清澈的眸,秦无忧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没错,古有不与傻逼论短长,今有不与洁癖谈干净!
……
当晚。
回到霍家,霍梓洲吃过晚饭,照例抱着枕头找到秦无忧。
看着霍梓洲熟练地爬上床,秦无忧唇角微微抽搐了下。
这到底是谁的房间?这霍梓洲怎么这么自来熟?
霍梓洲仿佛看不出他的嫌弃一般,爬上床后乖巧躺好,还不忘朝着秦无忧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妈咪快来!”
秦无忧:“……”
怎么说呢?就是非常的头疼!
不过看着霍梓洲的样子,秦无忧一时间到底说不出什么话了,索性也就由着他去了。
只是霍梓洲睡着以后,秦无忧悄悄下了床,迅速换上早已准备好的黑色衣服,将绳子绑在身上。
打开窗户,沿着边缘悄然跳了下去。
秦无忧动作十分轻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保安,甚至就连别墅的保全系统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