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才理解了,为什么寒霆会接受甚至因此喜欢宋画,因为寒霆需要的感情并不是仰慕不是伏低做小,而是一段平等的关系。”
“一段两个人都平视对方,而不是一方说不一不二不可忤逆的关系。”
雅夫人目光悲哀看向厉震沉:“震沉,我说这些,你明白了吗?”
隐隐约约有什么闪过了厉震沉的脑中。
厉震沉并没有捕捉到。
雅夫人道:“震沉我想说得是,你认为我们之间平等过吗?你什么时候有倾听过我的想法,在意过我的感受?”
“夜朝州那次,是我唯一忤逆你的一次,你如此动怒,其实并不是因为你认为留下夜朝州有多么不妥,而是因为你做了决定,我却忤逆了你,你不能接受。”
“所以无论我说什么,无论我如何和你分析,你都听不进去对吗?”
雅夫人发出的灵魂拷问,让厉震沉不由一震。
雅夫人继续道:“同样,之前我们对待孩子也是这样,太过武断,从来不在意他们内心真正的感受,震沉,所以我现在已经意识到我做错了,而你呢,你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意识到你错了?”
厉震沉忽然说不出一个字来。
雅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