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姗姗一脸无语地摸着额头,推了乔北望一把:“你不要在这里无理取闹行不行,我跟你没有关系,不准你对我朋友出言不逊!”
“哼,是个男人,就出来,跟我单挑!”
乔北望仍旧我行我素,隔着贴了防偷窥车膜的车窗,冲云轩说道:“我可以让你一只手和一条腿,再让你先出十招。”
“彪子,摇下车窗!”
云轩冲前面的彪子笑着说道。
彪子立时照做,摇下了后座的车窗。
随着画窗落下,云轩的脸也渐渐展露在乔北望跟前。
“乔北望,你是挨揍没挨够吗?”
云轩移眸淡淡地看着乔北望,轻飘飘地问了这么一句。
乔北望如遭雷殛,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你、你……怎么会是你!”
袁姗姗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们:“你、你们认识?”
云轩笑着说道:“岂止是认识,还有过一场还算愉快的交流。”
几天前,在总政大院。
乔北望想装逼教训云轩,结果反被云轩揍了一顿。
那次他被云轩打伤了筋骨,只要轻轻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硬生生在床上躺了两三天。
最后还是金老请来了白涌泉老爷子,给他从头到脚扎了一套回春针,才让他恢复了过来。
从那时候起,他对云轩就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畏怯感。
现在再遇到云轩,他那股子傲气当即就消散一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局促和不安。
“上、上次是我大意了!”
乔北望为了不至于太难堪,拼命开始找补:“而且我还练了两个小时的武,消耗了不少体力,所以才……”
“你不用解释!”云轩懒得听他废话,“你要是不服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再跟你打一场!”
乔北望听着这话,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筋内都开始隐隐作痛了。
“不必了!”
乔北望强撑着没有变脸色,只是淡淡地说道:“既然你是姗姗的朋友,那我就给你这个面子,以前的事一笔勾销了。”
云轩无语地摇了摇头,这人还真是好面子到了一定程度。
不过,他也懒得计较。
反正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
“勾销就勾销吧。”
云轩摆了摆手,然后也下了车,冲袁姗姗道:“带路吧,先去看看老爷子的病要紧。”
“对对对。”袁姗姗虽然也好奇两人的关系,但是听到云轩的提醒也回过神来了。
当务之急,是先治好袁老爷子的病。
袁姗姗下意识就拉住了云轩的手,急匆匆地朝袁老的病房跑去。
乔北望看着袁姗姗跟云轩握紧的双手,心里酸得要命,但是又无可奈何。
那天战斗结束之后,乔北望其实一直嚷着要找云轩报仇。
只是金老一句话就让他打消了念头。
金老说他跟云轩差了好几个境界,再打多少次都是自取其辱。
乔北望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些不服气,但是他相信金老的判断,也不想再遭受一次那种痛楚了。
这时候,彪子也摇下了车窗,冲乔北望道:“能请你把路让开吗?”
“哼!”乔北望冷哼一声,但是也没有发作,转身也离开了。
……
病房当中。
一个满头金发的外国医生,正捏着几枚银针,不停地往袁老爷子身上扎去。
他的行针手法还不娴熟,但是认穴的功夫倒还算不错。
袁二叔和袁二婶神情紧张地在病房外踱步。
那个年轻男人倒是笑了起来:“爸,妈,你们就放心吧,史密斯博士那可是神医,而且他的针灸还是师从国医刘一手,治好爷爷的病可能有点问题,但是治死爷爷那绝对没问题。”
袁二叔轻咳一声,瞪了年轻男子一眼:“你瞎说什么!”
“就是!”袁二婶也有些没好气地骂道:“要是让外人听见了,还以为我们对老爷子使了什么坏呢!”
“哎,是是是,我说错了,我掌嘴!”年轻男人给自己的嘴巴打了几下,笑嘻嘻地说道:“爷爷早就病入膏肓了,上次医院就下达几次病危通知单。现在也是活受罪,还不如安安稳稳地死了。”
“你还胡说!”
袁二叔气得打了这年轻男人一巴掌:“你大哥的教训你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是吧!”
年轻男人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大哥那是蠢!我可是在国外吃过洋墨水的,他能跟我比?”
袁二婶轻声提醒道:“宝剑啊,你常年在国外,不懂国内的情况,还是小心为好。”
“切,国内全是土包子,有什么好小心的。”袁宝剑愈发地不以为然,“对了,我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