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领证第二天,陆知遇就已经有了已婚男人的自觉。
舒兴旺听到前面一半的时候心里还窃喜,又白得一套房子,结果最后那两句话让他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
总归不是自已的房子住着也不踏实。
我踏马住进去了万一哪天被赶出来呢?
还有车子,不送舒言他能送谁?
陈惠也有点意外。
陆知遇对他们一家人一直都很大方的。
前几年送了一家公司给他们,公司不大,却是和盛世长期合作,就好比是给他们送了只下金蛋的鸡,让他们一家吃穿不愁。
现在他们住的房子也是他送的,出于对舒言身体的考虑,房子离宁安医院就两公里,开车几分钟就到了。
刚才舒兴旺都那样说了,他竟然说不送?
难道真像舒兴旺说的那样,舒言长期装病自残被他知道了?
天啦!
这可怎么办才好!
都怪舒言那个病秧子!
脑子不好使想的什么烂主意。
就在这时,急诊室的门打开。
“言言出来了!”舒兴旺赶紧拽了一把发呆的陈惠,声音挑高。
陈惠立马冲过去,眼泪瞬间就涌了出来,哽咽着说:“言言你受苦了!是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