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会回来帮忙,再加上我跟秀秀,够用了!” 大扫除的事儿就在褚阿奶的坚持下,定了下来。次日王氏也果真如褚阿奶所说,来了老宅帮忙收拾打扫。 褚义在后院做棺材,沈鹿竹自己在铺子里发呆,心想着看来大伯娘和阿奶这是要有所行动了。 大伯娘帮着收拾了一上午,晌午在老宅一起吃过午饭,长辈们在堂屋喝茶,沈鹿竹和褚义回屋歇晌。刚进了屋子就见炕柜上放了个蓝色帕子,里面似乎还包着什么东西。 褚义上前将帕子掀开,只见里面正是褚义阿娘崔氏的遗物,那枚镶了银边,状似荷包蛋一样的坠子,褚义放在手里盘弄了好久,上前抱住身前的妻子。 “谢谢我家阿竹!” 沈鹿竹回抱住褚义,拍了拍他的背:“说了要给你拿回来的嘛!” 事情还要说回到金银元宝上,小两口在镇上的铺子找彩纸和颜料的时候,一次在街边碰到了个摆摊算命,蓄着山羊胡子的老头。 老头拦住了刚出铺子的小两口,说是看着面善,要给二人算上一卦,沈鹿竹长这么大,还没亲眼见过,自是有些好奇,便往前走了两步,搭上了话。 “算一卦要多少银钱?” 老头摸了摸胡子,笑眯眯道:“批字算命,只取一百文,不过改运道、解决事儿这种则要另算,视事情大小,修为损耗而定。” 沈鹿竹看了看身旁的褚义,在摊子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什么事儿都能解决吗?” “姑娘不妨先说来听听。” “我不算,也不在这儿算,先生可否去我说的地方,给别人算上一卦?我给您二两银子。” 山羊胡子老头闻言,正襟危坐定定地看了沈鹿竹许久:“伤天害理,谋人性命的事儿,老夫可不做!” “先生误会了,我只需要您对那人说上四个字便可,至于其他的不会干涉。” “哪四个字?” “物归原主!” 老头捋了捋山羊胡子,忽地笑了:“姑娘放心,老夫定帮姑娘将丢失之物找回,不过还要请姑娘,将那偷儿的细情说与老夫听听!” “这是自然。” 不过话说回来,这山羊胡子老头倒也有些能耐,沈鹿竹不过是与他说了大伯娘的大概样貌,和二月十九那日,他们将去栖禅寺,为褚仁科举考试一事儿求签祈福。届时需要他在庙会上,给大伯娘算上一卦,这老头竟就顺着这点信息,生生虎住了大伯娘和褚阿奶,让她们对此深信不疑,属实是厉害! 忘了是上辈子在哪看到的,摆摊算命的师傅,其实都是心理学和语言学大拿! 吃过了午饭,大伯娘王氏不仅没走,还一同留在堂屋喝茶,沈鹿竹猜想可能是怕她和褚义发现了东西过去问,所以想好了说辞,在堂屋等着他们过去呢! 既然如此,戏要演全套,他们也自然要去堂屋一趟,问上一问的。 沈鹿竹拿着东西就和褚义去了堂屋:“阿奶,孙媳妇儿方才回屋,在炕柜上发现了这个,可是谁落在我们屋的?” 褚阿奶早就和王氏想好了说辞,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个啊,这是我方才收拾屋子的时候,在柜 “可是这坠子不是孙媳妇儿的啊,我都没见过,阿奶是不是搞错了,会不会是大伯娘掉的,我看这帕子有些眼熟,大伯娘之前好像有个一样的来着?” 说完沈鹿竹一伸手,将帕子和坠子都往王氏眼前凑过去:“大伯娘看看,可认得?” 王氏见了那坠子,就像见了什么可怕的物件似的,连连后退:“不是,不是我的。” “大伯娘都还没看呢……” 褚阿奶拦了沈鹿竹的手:“不是你的,那就是你们阿娘的,你们那屋子原来就是老二两口子的,快拿回去收着。” “原来是这样,那孙媳妇儿就收下了。” 直到小两口出了堂屋,身影消失在东厢房的门后,婆媳二人这才彻底松了口气,可下把这烫手山芋送回去了。 松口气的同时,又不禁幻想上了今后的好日子。东西还了回去,那黑气背运什么的应该没了,这下家里的霉运总该散了,褚仁的科举之路该是要顺利的时候了,毕竟他可是被学堂先生和算命的大师双重认可的! 说不定今年八月就能再次高中,褚家光耀门楣的日子说不得马上就要来了! 过了三月二十之后,来褚家铺子买纸钱的人渐渐多了,小两口的日子也跟着又忙了起来。 沈鹿竹的铜钱烧纸卖了快一年,在附近几个村子越来越受欢迎,又经过春节各家大婶子小媳妇,各个村子走亲访友地这么一宣传,名声也越传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