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鹿竹一本正经地忽悠道:“这其实是我阿爷无意中研制出来的一种药水,无色无味,却有着一种很厉害的用途,不仅是方才的纸钱,不管是什么东西,只要碰到过之后,再用火或者滚烫的东西一烤,马上就会显现出褐色来,那些纸钱上的标记位置,是我特地计划好的,你若是只老老实实做纸钱,就算沾染也不会太多,可你若是从里面往外抽取了,那必定会整只手都变成褐色的,你只要把手握在那炉钩子上,不出一会儿,答案自然就出来了!谢家大叔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好!” 沈鹿竹这话说得漏洞百出,可眼下惶恐不安的谢大强哪还有心思琢磨对方说得合不合逻辑,再加上方才确实亲眼看见了那纸钱上显现出来的褐色印记,当下满脑子就只剩下自己往外抽纸钱,和整个手掌被烫熟的画面了! “不成,不成!我不证明了,我说,我全都说,我错了,我不该偷拿你们东西!是你们村的!是你们村另一家卖那纸钱的找到我的,我偷来的纸钱都卖给她了!” 沈鹿竹听了这话并没有多大的意外,毕竟这附近能如此费尽周章地去买她家铜钱烧纸的,除了大伯娘那一家,不作他想! 原来,这谢大强自打做上这铜钱烧纸挣了银子,便在这村子里嘚瑟上了,家里闺女儿、儿子相看亲家要求越来越高了不说,他自己跟儿子更是三不五时地便出去胡吃海喝,大伯娘王氏有门远亲也住在这河西村,一次碰上闲聊的时候,因着谢家跟小两口还有些渊源跟流言的关系,便主动提了提。 王氏本来是没放在心上的,直到那远亲猜测道:“你说这谢家跟你那侄子侄媳妇儿也算是门亲戚了,这突然就富起来了,该不会跟那两个有关系吧,这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要是你可忍不了,哪有沈氏这般只顾着贴补自己娘家,连这种八竿子都打不到的亲戚都照顾,却把男人亲亲的亲大伯一家排挤出去的!” 王氏早就知道小两口把做纸钱挣钱的活儿给了沈鹿竹她娘家人,后来还听说又给了她娘家大舅,自认为早就认清了这两口子胳膊肘往外拐的本性,可当听说居然连这种说是亲戚都觉得亏心的人家都占到光了,自己却被搞得成了全村的笑柄,心中还是气愤不已! 可已经分了家,又闹得断了亲,她现在除了干生气,什么都干不成,旋即一个想法又突然闪过脑海。 这阵子那两口子的铺子没有开门,褚大伯家铺子的买卖便好上了一点,之前剩下的纸钱就算掺了不少自家用剪刀裁的,可也还是快见了底,这几日王氏正愁着上哪里去再弄来一批铜钱烧纸呢! 之前那些给小两口做纸钱的人家,自己都说不动,眼下这户家姓谢的人家,说不定有点搞头! “你说的那户姓谢的人家,是在你们河西村哪里住着的?” 那门远亲奇怪的看了王氏一眼:“你问这做啥?” 王氏装模作样道:“还不是听你说得勾起了心思,我倒要瞧瞧那沈氏这么偏袒的人家,能是个啥样子!咋得你还替他们家保密不成?” “哪能啊,我跟你说,就在我们村……” 王氏如愿地找到了谢家人,也就是谢大强,本想花些银子,直接把那沈氏做铜钱烧纸的方法给搞到手的,那谢大强刚开始也没什么防范心思,更何况对方给了一百文银子,说是要打听打听他家发了的法子,自己家也想挣银子,便将有模具的事儿说了出去,王氏一听,旋即改换了想法。 “那模具,一两银子,我从你手里买!” 谢大强一听愣了愣,一两银子可是不少,可他做这铜钱烧纸这么长时间,挣的可是比这多多了,哪会傻到把自家的摇钱树给卖掉:“一两银子,我看你是还没睡醒呢!” 两人在谢家门前你来我往地争论了半天,一个虽知道这模具值钱,可舍不得掏银子,另一个却想靠这一笔直接发家致富,到最后也没能商讨出来个二人都满意的价钱,便只能作罢。.. 可王氏回去后,怎么琢磨都觉得不能失去了这么个好机会,于是过了两日便又跑去了谢家,模具买不到手,便商量起了从他们手里买铜钱烧纸的想法! 证实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小两口留着这谢大强也没用,沈鹿竹便上前两步说道:“谢家大叔,你既然如约说了这事情的来龙去脉,那我今儿就放了你家去……” 谢大强没想到反转来的如此之快,忙不迭地就要叩谢沈鹿竹的不杀之恩:“谢谢!谢谢!” “慢着,我还没说完呢,谢家大叔偷了我这么多的铜钱烧纸,可不能就这么算了,还需将我们的损失赔回来才成!” “那是,那是!我回去就拿银子还你,都还你!” “此外,我也不怕告诉你,我阿爷那里这种奇奇怪怪的药水可是多得是,只是我们沈家做人一向低调,今日的事儿,谢家大叔还是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