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后后站出来好几户人家,说是自家烧过纸钱后,被家里祖先托梦教训了,这些人在村里不遗余力地到处散布恐慌,好像每日除了到处与人说这事儿,便没有旁的事儿做了一般。 而褚家老宅这边倒也没有闲着,陆续开始又在相同时间段里,也烧了小两口卖的纸钱,却什么事儿都没发生的人家,开始站出来反驳那些造谣生事的人。 这些主动站出来的人家,大多都是小两口平日里买纸钱的时候,便与之交好的,沈鹿竹想出来了这个缓兵之计后,褚义、褚平还有赵成几人,便立刻找到了他们,谁家若是也烧了纸钱,便央求他们站出来帮衬两句,有人用事实提出了反对意见,至少能让那些将信将疑的人,再观望一阵,而不是直接信了那边的鬼话。 两拨人各执一词,一面说褚家小两口卖的纸钱不能买,买了会遭到祖先训斥和厄运的,另一面却说自家烧了毫无反应,那些嚷嚷祖先托梦的,怕是自家的问题,说不定背后做了啥缺德事儿呢! 外面流言四起,虽不知这事儿到底是真是假,可却已经有人开始有了顾虑,想着索性离春节还有些日子,便再观望一阵,若是实在不成再到镇上去买也是来得及的。 而这便是小两口想要的,虽说铺子里的买卖到底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可趁着这段村里众人观望的窗口期,他们若是能想出解决办法,事情便还有回旋的余地。 沈鹿竹原以为自家这边明眼可见的,已经受到了影响,那褚大伯家的铺子估摸着该要开始趁机挣钱了,可左等右等,那边却依然没有要卖纸钱的迹象。 这是王氏难得有一次觉得李氏说得特别有道理的时候,现在他们要是急匆匆的开始卖纸钱,那傻子都该知道是他们在背后做的这一切了,到那时又该跟之前每一次的结果一样,自家再次成了村里的笑柄,而那两口子却依旧能踩在他们身上挣银子。 所以这次他们要忍得住,要等着,等到那两口子的买卖彻底被村里这帮人给闹黄了,他们在接手这村里额纸钱买卖,李氏说得对,这几天不挣银子算什么,今后这买卖他们能做的时间长着呢,是这几天的能挣的银子多,还是今后能挣的银子多,她王秀花又不是傻的,有啥分不清的哪头轻,哪头重的! 所以王氏这次特别能沉得住气,或者是说王氏是觉得如今这般还不够,他们得再加一把火才成,得让所有人都不敢再买那两口子的纸钱,得让老宅那小两口的买卖彻底做不下去了才成! 胖婶儿在村里打听了几日,总算是让她发现了点新线索,于是便马不停蹄地跑来褚家老宅,跟众人商议:“诶,那些人如今都知道我跟你们堂婶儿是亲家,心里有鬼的都不敢跟我胖婶儿多说两句,不过啊这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到底还是让你胖婶儿我发现了点不一样的!” 钱氏将手里的热茶递到胖婶儿手里,催促道:“她亲家姨母,到底是发现啥事儿了,就别卖关子了,快说来让我们听听!” “瞧我,一聊起来便把正事儿都给忘记说了,就在这次的事儿之前,还有人在村里提起过几次,说什么你们小两口被抓进大牢过,怕买了你们家的纸钱被祖先怪罪,只不过当时没人信他们的,这事儿便没在村里传起来,我也是这几日才从旁人那打听出来的!” 钱氏皱着眉道:“这不是跟现在这事儿一个意思嘛,说不定都是那边找人造的谣!” 胖婶儿闻言一拍巴掌:“亲家母你还真是说对了,当初传这话的那几个人,跟现在说是祖先给托了梦的人,是一拨人,还是那几个,一个都没落下!而且还都是些平日里,爱贪些小便宜的人家,有几户甚至就住在褚老大家隔壁,这事儿是那边搞的,那是板上钉钉的了!” 褚义对此倒是没感到多大意外,只是能驱使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造谣生事,那必定是花了银子的,有些诧异一向抠门至极的王氏,居然为了这次的事儿不惜花银子雇人造谣:“还真是下了血本。” 沈鹿竹拍拍褚义的胳膊:“别气,说不定回头大伯娘挣到的还没有这阵子雇人造谣花费得多呢!” 说起这事儿,胖婶儿就气愤的不行,灌了口茶继续道:“你们说说王氏那几个,咋就这么没脸没皮的,想挣银子自己想辙就不行,非得跟自家小辈地抢,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要不是怕你们已经有了啥打算,胖婶儿我都想去找那王氏算账了!” 沈鹿竹忙劝道:“胖婶儿快别气了,大伯娘这般的性子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咱们想办法还回去就是了!” 元霜也道:“是啊姨母,何必跟那种人置气,他们哪次也没能从堂兄堂嫂身上真占到便宜,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胖婶儿此刻明显更关心,小两口打算怎么报仇,忙追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办,可是需要胖婶儿我帮啥忙?” “还真有个事儿,得胖婶儿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