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处也是经常遭人阴阳怪气的排挤,而那边却能好事不断,凭什么呢。 自打和蒋娟相互确认了心意,丁安和褚家这边的来往,也就更加密切了。 之前褚义家正正办的时候,因为是只请了自家亲朋,丁安怕自己去了反倒叫大家尴尬,便只托了蒋娟给带去了礼。 如今两人明确了心意,褚平这又是风光大办,丁安哪有缺席的道理,洗三的时候,便笑意盈盈地陪在蒋娟姐弟身边一同来了褚平家院子。 对于两人的关系,他已经想好了,蒋娟既然说想要改变,那他就陪着,他可以一直陪着,直到她说愿意的那天。 洗三礼办得很顺利,散场的时候,丁安找到了,正抱着正正,帮褚平送前添喜的宾客。 “有个事儿,我得给你们提个醒儿,本来是该直接和褚平说的,可他今儿太忙了,想着和你们先说也是一样的。” 丁安的身份,叫褚义忽然生出了些不好的预感,可若是自家因为买卖,或者那两处宅院的事儿,遭人背后使坏还能理解,自家堂弟这能有什么事儿,是需要丁安特意来给提醒的。 忙正色道:“这里人多乱得很,丁大哥不如到隔壁我们院子去?” 三人知会了钱氏一声,便提前一步回了褚家老宅的西厢,小两口也从丁安嘴里,得知了事情的大概,属实是想不到,元家居然跑去了官府,说褚家强抢民女,拐带了他们元家的闺女儿! 沈鹿竹属实是没想到,元家居然还在背后闹腾,而且还直接闹去了官府:“他们疯了不成?” “我也是那日听他们击鼓鸣冤的时候,提到了是靠山村的褚家,这才留了个心眼,仔细一盘问,居然说的是褚平。 他们说元霜任性得很,稍有些不称她心思,便收拾包裹离家出走,他们一直在找人,却怎么也找不到。 前几日才听说居然已经嫁给了靠山村的褚家,上门要闺女儿还被褚家打了一顿,扔了出来,实在没有办法,才去衙门击鼓鸣冤的。 褚平那两口子我也接触过几次,怎么瞧着都不像元家说的那般,元家走后,我就单独去找了县令大人,把自己认识褚平,还有存疑的地方提了提。” “那县令大人怎么说?” “县令下令先暗中细查元家一事,不过因为我与你们有些交情的关系,元家那边的调查,我需要避一避嫌,便没有参与,不过眼下已经过去好几日了,想来定是有进展的。” 沈鹿竹松了口气道:“元家说的都是谎话,定是经不起查的,只要查到他们说的与事实不符,那什么强抢民女的指控,就不攻自破了。” 褚义也跟着松了口气,哼笑道:“还强抢民女,戏听多了不成!” 哪知丁安却道:“话虽如此,可你们不了解,这击鼓鸣冤和正常到县衙报案不同,衙门外这鸣冤鼓一响,别的不用说,击鼓之人便要先挨上十杖,然后才能陈述冤屈,此外衙门也必须将案件双方都带去公堂,当着一众百姓的面,公开审理才成。” 褚义了然道:“那就是阿平和弟妹,无论如何都必须去县衙走上这一遭了。” 丁安点点头:“确实如此,不过他们没做过的事儿,也不必担心,要相信县令大人会还他们一个清白的。那元家的也不知道是被谁忽悠去击鸣冤鼓的,一听说要先挨板子的时候,嘴里直嚷嚷什么,他们也没说要挨打啊,想来是什么都没准备,就去了县衙,衙门里的兄弟们去查他们的那点破事儿,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 可即便是这样,沈鹿竹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丁大哥可知道县令大人打算何时升堂审理?小霜这才刚刚生产,若是还没出月子就这般折腾的话,怕是不好。况且那元家属实是太气人了些。” 丁安有些为难,要不是沈鹿竹提起,他还真没想到这茬:“虽说眼下日子还没定,不过估计也不会拖得太久,这样,我回去先和兄弟们打听一下,查到什么地步了,咱们心里也好有个准儿。” 褚义拱手道谢:“那就有劳丁大哥了,这事儿回头我们再和阿平,还有家里长辈好好商量下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