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觉得这件事可疑,不想让一件可疑的事成为伏笔。
如今魏俊杰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打消了江白的疑惑,那就万事大吉。
至于单青衣...
江白觉得那目中无人的瞎丫头,应该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第一地藏的插手,让整个局势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第一地藏知道这处葬地会现世?”
江白皱眉,难道都护府地变的事,也在第一地藏的谋划中?
地藏太远,江白有更近的事要处理。
“你瞧瞧,这是什么的羽毛,认识不?”
江白拿出那只鸽子的羽毛,他只能认出来,大概率是一只和平鸽,其他的就看不出来了。
和平鸽,为什么会出现在葬地内?
魏俊杰端详片刻,神色凝重,给出一个结论,
“江兄,如果魏某没看错的话,这应该是...老兽皇的羽毛!”
江白眉头一皱,老兽皇进葬地了?
...
与此同时,一棵参天大树的顶冠上,单青衣坐在树枝上,摇晃着双腿,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她双臂上有不少伤势,短刀也坑坑洼洼,整个人有些萎靡。
在单青衣不远处,一根橄榄枝悬浮在空,和平鸽站在橄榄枝上,身上羽毛凌乱。
顾不上梳理羽毛,和平鸽口吐人言,
“丫头,木系令牌在你手里,把令牌给我,还有你怀里的东西,让我来了结这一切。”
单青衣像是没听见。
先前,和平鸽即将拿到木系令牌时,葬地规则降临,从这里带走了不少菌子,还想把木系令牌带走。
和平鸽尝试反抗,留下了木系令牌,却让单青衣得手。
单青衣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