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若,恒王妃让下人给你下绝育药,这是真的吗?”杨蓉月满脸心疼地问。
“芷若,你不是说在恒王府生活的很好吗?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和我们姐妹说?”沈蔓语生气又心疼地道。
慕芷若赚足了众人心疼的目光,连忙急切地道:“大家不要误会,王妃没有让下人给我下药,是我惩罚过的一个下人记恨我给我下的,不关王妃的事,请大家不要冤枉王妃。”
“慕侧妃,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被人欺负,你都被她欺负的比下人还不如了,还以德报怨的为她说话,你真是太让人恨铁不成钢了。”
萧明庭心疼的说着,目光愤怒的看向陆清欢:“恒王妃,你说给慕侧妃下药的那个贱婢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萧明庭对慕芷若的维护,陆清欢在心里暗骂一声蠢猪备胎一号。
真那么喜欢人家,当初怎么不争取着把人家娶回家当佛供着?
自己家里侧妃妾室一堆,还在外面关心别人家的女人,真是不要脸。
“她现在是我的婢女,王爷要将她杖毙拉去乱葬岗喂狗,我觉得是一条人命,就放在身边调教,让她恶心向善,不可以吗?”陆清欢神色淡然地问。
“当然可以,无论王妃做什么决定都是对的。”慕芷若说着目光乞求地看着萧明庭:“七皇子,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半个月,我的身体也早就好了,你就不要再提起这事,惹王妃不高兴了,这是王府的家事,我也不想让恒王府成为大家的谈资,求你不要再说了。”
“明庭,你真是口无遮拦,什么话都说,慕侧妃已经成婚,不再是之前和我等走的亲近的邻家妹妹,她是我等长辈,这种内宅之事,不是我等该过问的事情,快走了,不要打扰众夫人休息。”
萧明礼说着目光温柔的看向陆婉淑:“好好休息一会,和众夫人和眭相处,不要起争执,你是太子妃,有人起口角,你也要及时规劝。”
“好,我一定会和大家好好相处,殿下不必挂心。”
太子几人走后,众夫人目光带着审视的打量陆清欢。
慕芷若虽然解释是她的下人报复她下的药,但慕芷若一副害怕陆清欢,犹如看到鬼怪一样的惊慌模样,让围观的人认定慕芷若在王府,备受陆清欢打压欺负,对陆清欢更加没有好印象了。
“王妃,对不起,我实在没想到七皇子他会说那些内宅之事,我……”
陆清欢淡淡打断她虚伪的话:“无妨,他说的都是事实,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怕别人说,你也不必自责,我累了,出去走走。”
学堂里的空气实在压抑,她要出去透透气,这样才有力气面对下午的课业。
第一天就这么累,还有两个月,后面的日子怎么熬呀?
一走出门口,闻着阵阵花香,陆清欢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懒懒的伸了个懒腰,然后被不远处的一幕吸引了目光。
只见池塘边的亭子里,一女子坐在凳子上,一个穿着藏青色锦袍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朵黄花,要将花插到女人头上,被女人阻止。
那女人陆清欢认识,正是吸引她很多注意力的户部侍郎儿媳冯丽芸。
两人在你挥我挡间,男子握住冯丽芸的手,把黄花插进冯丽芸发中,满脸高兴的手指比画起来。
然后,陆清欢就看到冯丽芸也双手比画着,最后用拳头打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夫人,你戴上这朵长春花更加美艳了。”
“相公就会拿我打趣,讨厌。”
他们在说手语?
虽然有些手语和她在现代学的不一样,但陆清欢还是能看到他们手指挥动的大致意思。
古代就有手语了?
他们是怕在宫里说话被人听到,所以用手语交流,可是他们夫妻打趣的话,有什么怕别人听到的?
还是说冯丽芸不会说话?
回想上午的课,冯丽芸还真是没有说过一句话。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陆清欢走过去,韩子墨看到陆清欢走过来,连忙收起脸上的嬉笑,神色严肃地对她行礼。
“微臣拜见恒王妃。”
冯丽芸站在韩子墨身边,对陆清欢曲膝行礼。
“韩大人不必多礼,方才我见韩大人与令夫人用手比画,令夫人是不能言语吗?”陆清欢关切地问。
“回恒王妃,臣妻的确不能言语,让恒王妃见笑了。”
听到韩子墨落落大方的回答,陆清欢对他们两人的故事更加好奇了。
身为户部尚书的一品大臣,居然同意儿子娶一个不能说话的人进门。
但更让陆清欢欣赏的是韩子墨,他对妻子的事情并没有一点隐瞒,看冯丽芸的眼神满是爱意,并没有因为妻子不能言说而觉得丢脸。
“韩大人真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夫君,能嫁给韩大人,韩夫人真是好福气。”陆清欢发自内心地赞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