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婉儿聪慧,本宫这就派人去安排。”
看着萧明礼高大伟岸的背影,陆婉淑眼中的痴迷之色渐渐被阴鸷的杀气取代。
嫁给萧明礼的这几年,太子每每要宠幸她,她都因为那里实在疼痛而忍痛拒绝,让他和其他女人同房。
为了不让萧明礼专宠一人,她还物色对太子有用的大臣之女,不断充实太子府,在皇宫长辈面前留下贤妻大度之名。
殊不知,每次看到他宠幸新人,她的心都宛如刀割。
只是她怪不得太子,是她无福消受。
只要每天能看到萧明礼对她的温柔,她便觉得幸福。
可是这份幸福,今天也被陆清欢毁了。
萧明礼那嫌弃的目光像一根毒针扎在她心里,让她痛苦不堪。
陆清欢,你毁了我在太子心中的美好,我一定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
陆清欢睡了一个多时辰,看到房间里一片昏暗,只有桌上的烛火散发桔色的光,她伸了一个懒腰,觉得十分精神。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裙,推开门,看到盼儿笑容暧昧地看着她。
“王妃,你怎么不多睡一会,身子现在可还乏累?”
虽然晚霜面无表情,一言不发,但看她的眼神也充满了打量,顿时让陆清欢的小脸像着火一般滚烫。
该死了萧凌恒,不会说话就不要说。
“我身体好的很,你不要瞎想,我去看看柳夫人。”
陆清欢到季思思房间的时候,看到柳旭正拿脸帕温柔地给季思思擦脸洗漱。
“王妃,这么晚了,你怎么没有休息?”季思思关心道。
“刚睡了一觉醒来,过来给你排一下污秽,现在感觉如何?”陆清欢边说边在季思思的腹部轻轻按压。
“多谢王妃关心,民妇觉得刀口还好,反倒是……”
见季思思一脸窘迫的模样,陆清欢了然于心,知道季思思这是乳腺开始造奶,引起的肿胀不适了。
“夫人不必担心,这是孩子的乳粮发动,在发动的过程中,你会因为身体不适而产生排斥反应,等过了两日便恢复不适。
不过这造乳粮的过程也十分疼痛,稍不注意就会发热,生孩子的时候柳相公出不上力,这个时候柳相公可不能闲着。
先帮孩子把关,不管夫人有没有觉得难受,柳相公就多吃几下口粮,使夫人保持不肿胀的状态,如此夫人便不会多受罪。”
陆清欢说的自然随意,听的人是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出去。
不仅是屋里的柳旭和季思思,门外两边的萧凌恒,楚逸,冷夜亦是。
无灯因为距离远,没有听到陆清欢的话,看到三人靠在门边,一副做贼的模样一动也不动,面瘫的脸上浮起一抹疑惑。
冷夜:这王妃真是虎啊,什么都能大方不惭的往外说。
楚逸:王妃虽然虎了点,但王妃懂得真多。
萧凌恒:陆清欢,你究竟是谁?
他调查的陆清欢,是一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备受欺辱的候府庶女,她根本就没有出去给人治病的机会。
可是陆清欢和病人说的话,即便是一个经验老道的大夫,也不能如此顺口的说出那些话。
妇人口粮之说,如果不是经过的妇人多,总结出的经验,她怎么知道妇人造口粮的时候,男人先吃,妇人就会不难受?
虽然怀疑陆清欢的身份,但萧凌恒脑子里浮现更多的是他欺在陆清欢身上时,那白皙如雪,一手盈盈而握的娇嫩触感。
如果他对她……
非礼勿想,非礼勿念。
陆清欢看完两孩子后,就朝自己的包厢走去。
“王妃,你今天真是累了,又是给人接生,又是上学,又是侍候王……”
陆清欢一个冰冷的目光看向盼儿,盼儿立刻低下头:“奴婢给王妃准备了好吃的,一会王妃多吃点。”
盼儿说着推开门,陆清欢一眼就看到萧凌恒脸色阴沉地坐在桌子前。
这暴王又摆着一张臭脸,不是说了看她表现吗?
“盼儿,晚霜,你们回屋休息,这里不用你们侍候。”
盼儿还想说什么,被晚霜拉走。
陆清欢走进屋,将门关上,来到萧凌恒对面坐下。
“王爷,之前我们不是说清楚了吗?接下来你就看我的表现,你怎么又来我房间了?”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留宿在外,本王不在一旁陪着,传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本王?”
“所以王爷今晚要和我睡同一间房?”陆清欢说着不由想起萧凌恒亲她,摸她的一幕,顿时一张脸变得滚烫。
烛光下,看到陆清欢的脸瞬间变得粉嫩,萧凌恒知道陆清欢想到那个他们在一起的画面,眼底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