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脏,好像下一秒就要蹦出来般,身体里燃烧起一阵火焰,想将怀里的人儿融进身体里。
温热的手掌轻轻搭在沈清秋那纤细的腰间,弯下腰轻轻用力,便将沈清秋抱入怀中。
目中含情地望着她,呼吸急促,抱着她步伐缓慢地朝她那张床的方向走去。
轻轻地将她放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拉起棉被盖在她身上。
傅璟琛坐在床沿上,看着睡着的沈清秋,眸含深情,却带着一丝丝的隐忍克制地直勾勾注视她。
轻轻的将她额间凌乱的发丝拨到一旁,唇边展开一抹柔情的笑容。
不知何时起,你在我的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
许是沈清秋感受到有股炙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她微微动了动头,嘴巴吧唧了下。
他、真好好像品尝一下。
片刻后,他才依依不舍的起身离开那,走到刚才被自己忽略的轮椅上,轻笑了一声,随后又坐了上去。
坐在轮椅上走到门口,将大门推开。
“殿下,我家娘娘怎么样了?”秋月看到后,立马上前询问道。
“母妃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傅璟琛脸色略显红晕,却不动声色地说着。
“今晚好好照看一下母妃。”
“是,多谢殿下。”秋月说罢,便急切地跑进屋内。
看着床上熟睡的沈清秋,忽然感到有些疑惑。
她家娘娘这是自己走到床上躺下的吗?
回到寝宫后的傅璟琛,眸光一紧道:“马上去查一下孟瑾之和母妃及沈家之间有什么关系!”
孟家和沈家同为驻守边疆的军侯。
孟家负责西北,沈家负责南面。
能让她这般醉酒,他们之间一定关系匪浅!
“是。”疏影应后,便离开了。
傅璟琛离开轮椅,走到窗前,推开紧闭的窗户,外面的寒冷刺骨的冷风直直的吹在脸上。
他需要降降温了!
清晨。
沈清秋醒来后,便感觉头疼了厉害,像是重重的磕到了什么地方,晕眩的厉害。
“娘娘,您醒了?”秋月端着盆水,从殿外走进来。
“本宫这是怎么了?头晕目眩的。”沈清秋记不清昨天发生了什么。
“娘娘,您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吗?”秋月放下木盆走到她身边,疑惑的问道。
沈清秋只记得昨晚自己喝了好多酒,之后就什么也想不起来,头疼得更加厉害了。
摇了摇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昨天晚上,大皇子来看您,结果您非拉着大皇子喝酒。”秋月无奈的说道。
“啊~你为什么不拦着本宫啊?”沈清秋瞬间清醒,大吃一惊道。
这可比醒酒汤管用的多了。
“奴婢拦不住啊。”秋月道。
完了完了。
“那本宫没乱说什么吧?大皇子怎么样了?”沈清秋担忧地询问道。
“奴婢见大皇子离开时,脸上红彤彤的,应该是喝了不少吧。”秋月回想起昨晚看见傅璟琛出来时,脸上的红晕。
沈清秋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心如死灰。
沈清秋穿戴好衣服后,想去瞧瞧傅璟琛,当面跟他说声抱歉。
宫人却说,大皇子一早便去查当年的案子去了。
完了,又惹到那个暴君了!
都怪那个烦人的孟瑾之!
城外,沈府中。
孟瑾之正和沈清舟说着话,忽然打了一个喷嚏。
“怎么了孟兄,着凉了吗?”沈清舟关心的问道。
“不碍事,沈兄接着说。”孟瑾之否认道。
“你离开的那天,清秋求父亲放她去寻你,父亲将她关在府中,她伤心欲绝大醉了一场,也因此变得消沉了,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被先帝召进了宫。”沈清舟叹气道。
孟瑾之身体僵硬的低下头双目紧闭,眉头紧皱,双手颤抖着,嘴角处微微下垂,感受着心中的痛苦。
若是那天,他没有偷听到那段对话,是不是就可以相安无事了。
“孟兄,这些年来,终是我们沈家对不起你!”沈清舟一脸真诚的看着孟瑾之,态度诚恳的说道。
这句话,当年他已经听了太多太多了。
“这些年来,我已经想明白了,当年的事情,并不能怪你们,我们只是站的立场不同,换作是我,我也会做出像沈家一样的行为。”孟瑾之苦笑了一下。
“相反,当初要不是沈伯伯心慈,收留了我,不然我也不会活到现在了。”孟瑾之敞开心扉道。
“你永远都是我的好兄弟!”孟瑾之安慰道。
“你能这么说,我真的放心了。”沈清舟笑道。
屋外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