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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2 / 3)

周冕几乎被她气笑,沉声问道:“你仗着是皇上身边的人,料定了我拿你没办法嘛?”

见他步步紧逼,陆晚心里忽然觉得一阵委屈,倔强地梗着脖子,丝毫不肯松口:“奴婢不敢,大人即便把奴婢送去慎刑司,送去大理寺刑部,奴婢也还是这么说。”

她情绪激动,像一只炸了毛的猫。

上一世的遗憾,这一世的磨难,眼前人的刁难...所有的痛苦和无奈统统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她狠狠拍掉周冕的手,转身哭了起来。

为什么呢?别人也就罢了,为什么他也要来为难她呢?她把他当朋友,当亲人,当成这无尽生死里唯一的救赎,可他却不是他了...

陆晚哭的悲恸,叫周冕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原本也不是非要知道,只是瞧这姑娘有趣,故意逗弄她一下,没成想竟把人惹哭了,只得无奈劝道:“罢了罢了,是我认错人了,你哭什么。”

谁知她越劝陆晚哭的越狠,周冕着实无奈,站了半天竟不知如何收场了。正是着急的时候,身后忽然有家奴来报:“将军,皇上来了!在前院云和堂呢。”

周、陆二人皆是一惊,皇上这时候来,难道是有什么急事?

周冕看了陆晚一眼,见她已经擦干眼泪,又恢复了之前那副端庄有礼的模样,心中好笑,自己劝了半天,倒不如旁人一句皇上来了。

但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皇上还在前院等着呢。

周冕转身一边往前院赶,一边问道:“皇上说什么了?”

那小厮紧随其后,回道:“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瞧着不大好。”

李彦沉坐在云和堂正厅上首的太师椅上,脸色阴郁。

他一大早下朝回了勤德殿,瞧见左右人都不在,顿时就感觉不好。又一听说陆晚替姚惜涵往宫外送东西去了,霎时就变了脸色,无数念头从心底划过。

他和陆晚之间的命运纠缠还未解开,自己被一次次拉入循环的僵局还未破解,若是这个陆晚当真有异心,趁着这一次出宫的机会逃走了,他该怎么办?

李彦沉感觉头顶悬着的那把刀摇摇欲坠,仿佛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他怒火中烧,忙叫人备了马,一路奔驰从禁城赶来了周府。

只是等了这么久了,人怎么还没到?

难道那丫头真的跑了?

李彦沉恨得咬牙,她若是真敢跑,抓回来定叫人把她手脚都砍了!心里正发着恨,门口忽然拐进来两个人影。

“臣周冕参见皇上。”

“奴婢拜见皇上。”

两人异口同声。

李彦沉阴沉的一张脸,这一刻总算有了缓和。锐利的目光在陆晚身上寻觅了一番,他起身搀住周冕,问的却是陆晚:“差事办得怎么样?”

陆晚跪在地上,很是恭敬答道:“回皇上的话,赏赐的东西一应送到,因着皇上昨日关心将军府修缮进度,周将军特意带了奴婢四处逛逛,眼下已经逛得差不多了。”

李彦沉点点头,又觉不对,这声音听起来齉齉地,好似哭过。

好端端逛宅子,怎么会哭呢?

他心中起疑,面上却不着痕迹,朝左右吩咐道:“都去外面候着,朕和周将军有话说。”

孙司宝得了话一溜烟窜得比兔子还快。陆晚跟在他后面,到了院外,不住拿眼睛往他脸上瞧。孙司宝却只当没看见,虎着一张脸只望天上翻白眼。

天知道他这一早上是怎么过来的。

皇帝一下早朝回了勤德殿脸色就不好,又听陆晚出宫去了,车辇都没备,叫人牵马便赶来了。他追在后面,一路飞奔,颠得浑身上下骨头都散架了。

他虽不知皇上究竟为着什么生这么大气,但想来也跟陆晚这丫头逃不了干系。果然,刚刚陆晚一进门,皇帝的脸色就好看多了,只是心有余怒,说话也不带好脸儿。

这个罪魁祸首却还不知道说两句好听话,没事儿人一样站在一边干杵着,倒叫他这么个无辜地跟着提心吊胆的,当真可恶!

陆晚不明所以,腆着脸凑过来笑道:“公公这是生着气呢?”

孙司宝仰着头,鼻孔子瞧人,一嘴的阴阳怪气:“我当姑娘瞧不出好赖脸呢。”

“公公这话怎么说的?我若是有什么做错的,公公说一声,我即刻就改了。别自己个儿憋着生气,气坏了就是我的罪过,咱们勤德殿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还指着公公呢。”陆晚惯会拿一张笑脸哄人。任谁看了这么美的一张脸凑在你面前狠得下心生气呢。

但孙司宝很生气,气得就差指着陆晚的鼻子骂了。

有这闲心奉承我这么个老太监,就不能对皇上上点心吗!这回你就是叫亲爷爷也甭指望我搭理你了!

他绷着一张脸,一句话不说。

陆晚当了几辈子的宫女,早瞧惯了别人的脸色,也不觉得有什么,仍是笑着,“公公可怜可怜我吧,我瞧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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