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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2 / 3)

出宫去...

“她将信烧了?”

宫正司内,刘禾微瞧着红绸,满脸的不可置信。

红绸低着头,回答地谨慎又小心:“不错,陆姑姑是当着奴婢的面烧的。奴婢当时还问姑姑有没有话让奴婢带回,姑姑却没说什么,只叫奴婢不要同任何人说起此事。”

刘禾微心中鄙夷。

果然,这丫头见皇上属意于她就生了别的心思,连将军夫人这样的身份都瞧不上了!这样的人若来日当真受宠,不定会生出何种野心,必不能叫她如愿才是!

刘禾微将心一横,转眸又看向红绸,伸手拔下腕上的玉牌琉璃珠串赏给了她,“东西赏你,事情办的不错。还有一件,你替我寻一件陆晚的贴身之物来,事成之后,更有重赏!”

红绸拿着东西喜不自胜,一个劲儿地点头答应,隔日就送了一方丝帕过来。

自此之后,刘禾微便再没叫她传过什么东西。

时光飞逝,转瞬年底。

除夕夜,皇帝在玉华台大摆宫宴。

满宫上下一派喜乐融融,唯有揽月阁一处沉寂与往日没什么不同。

冒春站在院子里唉声叹气,抬头往正殿瞧了一眼,又连连摇头。

红绸瞧他不顺眼,抬手将手里的瓜子壳撒了他满脸:“大过年你哭丧个脸,叹什么气?”

“别的宫过年多少有点喜气儿,你瞧咱们这儿?”冒春蹲在地上,耷拉着脑袋,觉着这差事当的没意思,这年过得也没趣儿。

一旁绿芮也是丧眉耷眼地,她虽没红绸心气儿高,但做奴才的哪个不想往高处走呢?只是徐婉月不受皇上待见,听说过完年入了春就要出宫去安怀了,实在是个指望不上的。

陆晚呢,前头瞧着是挺受皇上青睐,可最近这一个月皇上愣是一次也没来,看来也没那么喜欢。

宫里的主子不受宠,底下的奴才还有什么指望呢?

三个人齐齐叹了口气。

“要说也是徐姑娘自己不争气,今日宫宴,皇上连着三次派人请她过去,她偏说自己身子不好,不愿意扫了皇上兴致。你们说说,哪有这样的?皇上派人来请,那是给咱们揽月阁脸面,偏有人...”

“红绸!”知沫从暖阁里出来,正好听见这一句,忙厉声喝止。

红绸暗地里翻了个白眼,慢吞吞起身问道:“知沫姑娘有事?”

知沫咬了咬牙,摸出荷包扔到红绸怀里:“今日是除夕,姑娘感念你们往日的辛苦,每人赏三两银子,准你们半日的清闲,都去吧!”

一听有赏钱,众人都来了精神,红绸被那荷包砸的胸脯生疼也不在意,手捧着银子喜笑颜开,合着另外两个一齐谢恩:“奴婢谢姑娘的赏。”

知沫不愿意看他们这副嘴脸,又想着今日是徐婉月的大事,也懒得跟这帮人纠缠,摆摆手叫人都散了,转身又回到暖阁里。

“小姐,都走了。”

只是没瞧见陆晚,她去哪了?

陆晚哪都没去,只是躲在耳房里偷偷留意着徐婉月主仆二人的动静。

她已经知道了她们的秘密。

那日,她给徐婉月送伞没找到人,晚间又去景泰宫再扑了个空,她心中就已经开始猜疑。

后来她又留心观察了许久,发现徐婉月每日寅正出门,亥时方归。可她记得当初霜翠与她说过,徐婉月通常卯正到御书房,戌时出御书房。为了求证,她还特意找景泰宫的人问过此事,确实和霜翠说的一般无二。那么,这中间各有一个多时辰她和知沫又去了哪里?

为了弄明白这件事,有几次她悄悄跟在徐婉月和知沫后面,意图探个究竟。但这一对主仆实在谨慎,陆晚连跟了好几日,这二人不是去御花园采集霜露,就是在芙蓉湖赏夜景,分明是有意做戏。

再后来就出了宫正司那档子事儿,她挨了罚,又崴了脚,整日待在耳房极少出去,不想却叫她们主仆松懈了警惕。

那一日晚间,她计算着时辰,躲在景泰宫附近的宫道上等人。

戌时约三刻,果见徐婉月带着知沫除了景泰宫的门,二人一路往东,看样子绝非是往揽月阁必经的如意门方向去。

陆晚心中忐忑,忍着脚腕的疼痛一路跟随,直跟到东直门去。却见这二人驻足,躲在宫墙的阴影里不再往前。

难道自己猜错了?根本没什么阴谋,不过是徐婉月思念远在安怀的家人,所以每日来宫门处张望,以解愁思?

可若如此,也该去安定门,寻常妃嫔女眷出宫皆走安定门,只有下面的太监出公办事才走东直门。

陆晚心中纳罕,定下心神又等了一会儿,便瞧见远处一个小太监自宫墙夹道里走到徐婉月跟前,徐婉月冲他点点头,于是知沫领着人去了东直门。

离得太远,陆晚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瞧见守门的侍卫收了东西,开门放了那小太监出去。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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