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别总是道歉了,感觉怪怪的,都说了条件定在那里,我拿不出来,你道什么歉?再听你道歉真的很奇怪。其他人能不能许愿?玛琪我知道,她肯定不能,小滴也不能吧。其他人呢?信长能不能?要是能就让他赶紧去想,别整天纠缠。”
“只有您和2号能。他不能。”
飞坦:“那就不要告诉他你能告诉他答案,以那小子的反应力,等他想起来直接找你问,肯定要等很久。”
“嗯。”
小滴:“寻酱,结果怎样,能收到信吗?”
“没有回信。”
玛琪:“原来他想的是这个?看来他一直都没睡醒,大家都成现在这样子了,他还在做梦。”
“他的意志很强烈呢。”
信长:“她想,所以就放任她去?很难理解你的思维,看见在意的人有危险,不是该去阻止吗?”
“是。对您来说,或许该这样。对我来说,不是。”
———————
芬克斯:“他不能?他不能他吵什么?我知道了,就是你之前说的,他还在做不可能的梦,让他一个人做去吧。阿飞那小子有没有成功?”
“没有。”
飞坦:“我说条件,你转给他。这种方式算不算你提示的?”
“不算。”
小滴:“没有回信,是他不回?还是他没收到?”
“都有可能,会回陌生人的信的人不是很多,收不到信的人也存在。”
玛琪:“在不可能的地方执着,是自讨苦吃。”
“琪小姐,你为什么觉得是不可能的呢?”
信长:“那群家伙现在到底想怎样?真的就这么算了?”
“他们想怎样,之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需要再抄一遍给您吗?”
———————
芬克斯:“阿飞还没想出条件来?看来那小子也就那样嘛。”
“他已经决定不许愿了。”
飞坦:“我说那小子的条件,你转给他。”
“不能成立的需要转吗?”
小滴:“那换一个试试,给卡尔维诺写吧。”
“嗯。”
未寻写信给卡尔维诺。
玛琪:“那种事想想就不可能的吧,大家都已经长大了,早死的早死了,现在死的也都死了,只剩团长一个人,怎么可能完得成。现在除了他,也没人再想做从前的梦了。那种梦就算实现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了,大家都回不去了。”
“琪小姐觉得,这些他清楚吗?”
信长:“用不着,我没失忆。团长要什么时候才给我们消息?跟这群家伙说不清,我直接跟他说。”
“不知道。”
———————
芬克斯:“阿飞放弃了?他怎么会放弃的?不像他会干的事啊!”
“算是认清做不到,改变方式了吧。”
飞坦:“那我说他的条件,达不到,你就直接说下一个。”
“嗯。”
小滴:“这个怎么样,有回复吗?”
“也没有。”
玛琪:“那家伙怎么可能不清楚,他又不是一直没认清现实,之前早就知道了。所以他现在还在幻想这种事,真的很奇怪啊。”
“他的执着度很高,即便明知不可能,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呢。”
信长:“这话什么意思?是团长也有他们这种想法?”
“之前已经说过了,他现在不知道。您觉得他该时时刻刻对所有事情都能立刻做出符合您预期的判断吗?”
侠客:“那个,请问信长现在怎么样了?”
“和之前差不多。”
———————
芬克斯:“改变方式,他还有什么方法?难道他还能像西索那混蛋一样,再整出个死后之念来?”
“不是,他在使用其他方式。如果您想知道,可以问他。”
飞坦:“忍耐力?”
“下一个。”
小滴:“这个也没有,看来是他们不想搭理陌生人。那就给认识的人写信吧,寻酱,给多恩神父写,他肯定会回复的,即便是陌生人的信他也会回的。”
“要写什么呢?”
玛琪:“所以他现在才痛苦,要让他认清现实,彻底放弃幻想很难。”
“这种事,是不太可能做得到的吧。”
信长:“如果连团长都做不到,还能指望谁?”
“毫无边界的信任和依赖,是会压死人的。”
侠客:“信长一直都是最执着的那个。想说服他,只有靠团长了,可团长现在的情况又不适合来说服他,唉。”
“各位的团长很像一只羊,一直被逮着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