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来,你进去,我盯人,你撤退。咱俩各干各的,回屋碰头,除非他突然返回才给你信号。”
小明努力体现专业素养,“拜托,这可是我们刑警的日常,你还是操心他好了,他一晚上不上厕所,计划得再好也是白搭。”
那不可能,只是时间早晚问题。
“来了!”
德田潜激动地扯她,“准备行动!”
武田信一关上工作室的门朝主屋走。
等他身影完全消失,德田潜就蹑手蹑脚翻了进去。
两边同时出发,小明借着廊柱遮掩,看到武田信一略显踉跄的脚步,奇怪的是他没有打灯。
因为熟悉家里的布局吗?
可是,他消失的方向并不是卫生间啊。
月光将纵横交错的窗格投在叠席上,整座住宅陷入安眠中。
大约有一尾鱼仍在不知疲倦地散步。
美沙临睡前还在想,或许是时候跃出被圈养的水池了。
肩头的被子不知何时掩住半张脸,鼻息深重。朦胧间,仿佛苍白画板的拉窗上勾勒出张牙舞爪的蜘蛛,面目狰狞迫近着。
她惊恐大喊,尖叫声闷在骤然压紧的被面中。
蜘蛛脸孔犹如恶鬼,层层蛛网将人裹覆其中,徒劳挣扎却终将由内而外腐烂成汁。
“你和你那个妈一样,朝三暮四。”
“不,你比她厉害,享受着傻小子追捧,还有别的男人献殷勤。”
武田信一沉浸在臆想里,面对被死死禁锢的女孩像是将要拆解的猎物般张开血盆大口,“你们愚弄了我二十年,绢代,绢代!我会让她生不如死!”
猩红双眼充斥着癫狂,美沙似乎从压下来的湿巾上问到□□的味道。
她已经明白自己会被怎样对待,痛苦和无助占据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