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病,骗...混...”
模糊听见王耀的质问声,我只能抬了抬手指头,给他比了个前几天小哥哥教我骂敌人的手势。
“…你这个死孩子!”他想揪着我的脸,但估计无从下手,只能邦邦捶床。
我装作失落的模样:“我很恶心吧,身上都是咕噜咕噜乱转的眼睛。”
“…你烧糊涂啦?”他在我旁边坐下来唉声叹气地写着什么:“哎呀…真是的。”
“真没良心。”
“我可没说你恶心。”王耀用手指轻轻敲了敲的额头,敲完又用指腹揉了揉:“疼吗?”
“…有点。”
“有点是多少?”
“没有你被本田菊砍一刀的时候疼。”
王耀骂骂咧咧地又铛铛捶床恼羞成怒:“熊孩子,你不提这件事会死啊。”
我得意了一会儿就累了,眯着睡了一下,听见王耀在我身侧翻着纸张不知道在查什么。
“王耀。”
“嗯。”
“家里的地府...会很凶吗?”
“不会。”他的手覆盖在我的手背上,粗茧刮过遮盖着恙的绷带,有些痒:“没有谁可以凶小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