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原来是私生子啊,笑死了,诶,那他爹妈咋那么想不开搞一个私生子出来呢?哈哈哈!”
“就是,在皇宫里作威作福多好,弄啥自由恋爱,脑子不好使啊这哈哈哈!”
每一字每一句都是那么的刺耳,每一个笑声都踩在你的临界值上。
“……”不知不觉中,拳头越握越紧,甚至感觉不到指甲嵌进手心里的疼痛,只有快要溢出的怒气值。
什么虚弱,什么头晕,统统不见,只有气势汹汹的上楼,根本不需要思考什么,一抬脚便将坐得距离门口最近笑得最大声的刺猬头男人踹翻在地!
“他就是他,不是你们这些自轻自贱的玩意儿能随意评论的!”
事发突然,满屋子的懵逼脸,被你踩在脚下的刺猬头怒吼道:“我靠!背后偷袭啊!卑鄙无耻!”
“是你!”下午将大胡子抬走的两人认出了你。
“你俩认识她?”波浪头问道。
“她,就是她,把老大搞成那样的!”
“什么!她?”
屋子里算上你脚下的一共有六个男人,当听到就是你把他们老大弄得半废不废的时候,原本还蠢蠢欲动欺负你的念头顿时有所动摇,一脸的惊讶与难以置信。
“我管你是谁,给老子起开!”刺猬头奋起反抗,从你的脚下挣脱,虽颇为狼狈的站到同伙的身边,但脸上的凶狠依旧不减半分,“不就是一个女人么,怕什么,咱们六个人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一个中分头发的男人笑得猥琐:“哟,小姑娘长得还不赖嘛,兄弟们也知道我那点子喜好,能不能手下留情些,这雪白的肌肤上要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多难看啊。”
波浪头鄙视道:“瞧你那点子见色起意的出息,行啊,就把她让给你一个人享用,兄弟们说是不是?”
男人们纷纷起哄,更有轻浮吹口哨的,仿佛只要他们愿意就能像捏死一只蚂蚁似的弄死你,就因为你是女人,你是孤军作战,便认定你寡不敌众必败无疑。
“那你们就来试试看。”你毫无惧色的对上扑面而来的恶意目光。
是因为自信和骨气吗,不是。你一个失忆的对自己一无所知的人根本就不了解自己有多少能耐。那是因为冲动和鲁莽吗,也不是。你的理智一直都在,思考亦不曾停止。
身体似乎缠绕着线,而你受这根线的控制做出一切行动。虽然你失忆了,但身体会帮你记得,当无法依靠大脑之时,便依靠自己的身体吧。如果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相信,在这个世界上你还能相信什么呢?
砸过来的拳头被你躲开,反而借助他本身的力将他扔下了楼梯,诶,第一个炮灰主打的就是白给。又一个人冲过来要抓你的左手,在强烈的不想贝壳手链被破坏的念头驱使下,一个转身抬腿便将他踢飞到墙上。两个人一左一右攻击而来,从袖子掉落而出的发簪被你紧握在手,一个被划伤了脸,一个被划伤了肩膀。
你看着剩下的波浪头和中分男,面无表情,神色平淡,一双乌黑幽深的眸子柔弱无辜:“你们还想上么?”
“……”波浪头显然一副惊掉下巴的滑稽模样,靠着墙一动不动。
中分男却显得异常兴奋,不怀好意的目光游走在你身上的每一寸:“那么容易就能得到的女人也太没意思了,就是要够辣,今晚一定要让你在我的身下哭!”
果然人不可貌相,中分男看着是所有人里最弱的,然而却打出一套不错的拳术。在中分男看来,你之前能打倒那些人占有很大一部分侥幸的原因。可是他错了,拳术纵然能打,却最终还是败于你手,被按着脑袋哐当砸到桌子上眼冒金星撅着屁股的晕了过去。
最后一个波浪头一看就是个欺软怕硬的怂货,你拍拍手,收起发簪,一步一步向着他走去。
“我错了!我这张嘴啊!该打!让你乱说话!”波浪头虽然怂,但多少有点脑子,他知道只要积极认错并且狠狠扇自己巴掌,你就会消气,他便不会落得和他们一样的凄惨下场。
你听着响亮的巴掌声,冷静地看着波浪头的脸上被打出红红的指印。
“够,够了吗,您消气否,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不发一语,转身便离去。
“请等一下,”波浪头出声挽留,“像您这样厉害的人物要是能做我们的老大,小的相信您一定能带领我们称霸厄流区!”
“我没兴趣。”你的脚步不曾停留,翻出栏杆纵身一跃,从二楼跳下,稳稳的落到地面,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地方。
厄流区的夜晚十分昏暗,路灯稀少,有的根本就不亮,有的还一闪一闪。距离他们的老巢已经足够远,在井盖边的位置上你的脚步停了下来。
“……我赢了,耶!”画风骤变,你开心地蹦跳了一下,捧着自己的脸颊,“天呐,我这么厉害这么能打的么,难道我以前还是个练家子?”
得意洋洋的在心里夸奖了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