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刚到京城这几日能容许他们放松些,但继续这么下去肯定不行的。
嘴里塞着点心应不了话的左萝左树只能小鸡啄米地点个不停。
被龚佩宁看着的左蔷左薇立刻应声,“是。”
可得她们吃得快,才能顺利应话。
并没有被特别叮嘱的左棠摇着龚佩宁的手主动问道,“我呢,我呢?”
你继续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地待在我身边……龚佩宁到底没说出如此“偏颇”不算要求的话。
“你练你的针线。”
“嗯,我这几日也是懈怠了。”
左棠气弱地低下了头,他的刺绣进度已经远远被左蔷左薇甩到身后,可太打击他了。
“每天六个小时,不能更多了。”
龚佩宁从未感觉左棠不努力过,相反,左棠花在刺绣上的时间比所有人都多,数月地每天坚持九个小时。
龚佩宁确实担心左棠把眼睛磨坏了。
“啊?才六小时,那我得到什么时候才能亲手给你做衣服呀……”
左棠继续晃着龚佩宁的手撒娇,想把六小时改回九小时。
他后悔了,不该没事儿找事儿。
“没得商量。”
龚佩宁拥左棠入怀,温柔地轻抚脊背,“棠棠,我们有一辈子呢,我能等,也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