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他的手打掉:
“天天泡在酒里的姚喻也就算了,你还是别尝试了,这是70度的小烧酒,不习惯喝酒的人别喝这么烈的,有可能伤到肠胃。”
贝春一听这酒70度忍不住咂舌,放下了尝一尝的心思:他在家和他爸也是喝过酒的,但消毒用的酒精也就七十五度!
姚喻撇着嘴等这种灼烧感下去,在等待的时间里好像全身都热了,暖洋洋的舒适的很。
没忍住,他又喝了口这散白,又嘶嘶了两声:“这酒在东北肯定很受欢迎,驱寒啊!”
“受欢迎?还行吧,坐办公室的年轻人喝的应该不多。”
姚喻点头表示理解:“这酒有什么说法?怎么这么烈又简单粗暴的?”
贝春念着搜来的资料:“纯粮食小烧酒,用……很简单的方法酿造的,出酒多而快,自然便宜。这酒不讲究口感,够烈就行。除了御寒,还不会上头,一般喝醉了就睡觉,醒了不会头疼。”
傅梦笙想到他以前和师傅一起去农村‘干活’,大家都是喝完酒倒在热炕头上就睡了,醒来确实不头疼。
他没尝试过,但大概能知道那种冰天雪地里的舒坦。
在冰天雪地中,确实没有比烧刀子更御寒壮胆的了。
小烧酒于东北人,就像伏特加于俄罗斯人,这是一种适应于气候的文化。
傅梦笙快速的将这俩人打发走,重新忙于自己的篆刻事业。
对于姚喻把那瓶酒拿走,他没意见。要是别人的话他肯定不会给,但姚喻的话,没有问题,那就是个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