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第二天军训要是敢迟到,那就是雪上加霜。
傅梦笙硬是从床上爬了起来,拉上姚喻去了浴室。
整个浴室只有他们两个,姚喻亦步亦趋的跟在傅梦笙的身后。
他看着傅梦笙肩胛骨上的图案夸奖:“你的这个鹤挺好看的”
傅梦笙进了常用的隔间,任由水流打下来,他对姚喻的评价不可否知:“还记得你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吗?”
姚喻搓了搓自己的头发,早起的脑子还不太灵光,不以为意:“我能做什么?”
傅梦笙敲了敲水管,上面正流淌的阴气迅速收了回去:
“呵呵,你能做的可多了。你先是怀疑我是不是喜欢你,然后在凌晨三点钟给教官打了语音电话,不仅不让他睡觉,还叫他黑脸教官最后是君潜来接的你,他把你扶进寝室的时候,被隔壁的莫辰知围观个正着,你还和他打了招呼”
隔壁寝室的人也是新生,两个寝室都是三班四班的学生,有贝春这个交际花在,双方也算是熟悉了。
姚喻听的头都大了,他用头撞着隔板:“停,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
可能这个世界上,最让人尴尬到抠脚的事情,不是那些耍酒疯才做出来的荒唐事,而是在酒醒之后,听别人帮你复盘你的煞笔行为
傅梦笙顿了顿,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你醉的和一摊烂泥似的,我背你,你居然还嫌我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