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是这样,仍旧有许多人觉得这版本也不对,到处都是争议。”
“你这版本,是我目前为止,听过最完美最惊艳的,好像这才该是真正才华横溢的贺朗写出来的曲子,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的这一段谱成五线谱,带去市里的音乐协会,叫他们都一起来研究吗?”
这正是程从衍的目的。
贺朗的才华不应该被埋没半分。
“可以。”她郑重道。
叶因很激动,又抱了抱她,“那你再弹一遍,我根据你弹的,再谱一遍线谱。”
“好。”
于是她在琴房一待就是一中午。
贺舒怀坐在围棋社,也听了一中午的琴声。
“哪个不睡觉的,大中午扰人清梦。”贸之云换了个姿势趴着,困到不行。
祁远骞忙着打游戏,百忙之中损他一句:“要睡觉你回教室去,来这干嘛?”
“这不是陪你来的吗。”
贸之云打着哈欠,又调整了好几个姿势,确认自己实在睡不着之后,干脆直起了身。
“你们说楼上哪个在弹琴?听声音还怪好听的,上去偶遇一下,会有惊喜吗?”
“呵呵,我怕是惊吓。”
“什么乌鸦嘴。”贸之云边数落边起身,“我这就上去看看,老贺,一起吗?”
贺舒怀向后仰头,看着天花板。
“不去。”
祁远骞哼笑一声:“他最近忙着和他爱读书的三十分妹妹交流,哪里有兴趣看别的美女。”
贺舒怀踢一脚他凳子:“就你话多。”
贸之云只得自己上去。
学校的教室,隔音一向不是那么好,围棋社正好在楼梯边上,他们可以清楚听见,贸之云欢快上楼的脚步声。
以及,他惊恐如撞鬼般的下楼声——
“夭寿了!贺舒怀!”
他推门大喊:“楼上是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