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这呢”园外又走进来一人,紫金的蟒袍,宣誓着他非凡的身份。
虽说除了凌羽之外的男人都被拦在了院外,可眼前男子的身份亮明后,又有谁能拦谁敢拦呢…
“见过皇子殿下”众女子纷纷躬身行礼。
“这两位是…”他看到除去伴春苑里原来的那些姑娘外,园里还有两人。
“他们是我们姐妹请来画像的画师。”春梅解释道。
那少年见他只是微微抱拳,而那女孩则也只是撇了一眼,便转过身去继续拉住少年的衣角。
“这…”见而人如此园里姑娘都有些担心,生怕他们得罪了眼前这位皇子。
“无碍,我并非正装出行,这点礼数够了。”那紫金蟒袍的男子淡淡开口。
显然没有将二人的事放在心上,对他来说,他此行来的目才是最为重要的。
众人放下心来,言归正传,那皇子接着看向那一身澹色罗衣的女子道。
“青芝我问你,你可知那胡天为何非纠缠着你不放?”紫金色蟒袍的男人言语中透着丝丝皇家霸韵。
“婢子不知…”显然,女子也不清楚为何那个胡天会突然对她有…这样的想法。
“你,真的不知道?”那紫金蟒袍的男子微微皱眉露出些许不悦之色。
“婢子确实不知。”女子的脸上不是很好看,面带愁凝,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民女若有任何之过,请殿下责罚。”她开口直言道。
“是啊,怎么会青芝姐姐怎么会欺瞒殿下呢,一看便知是那天一学院的的胡天仗着自己出身学院,看上了姐姐的美色,便想霸王强上弓。”
众女子也纷纷替她开口说道。这里是她们的花园,作为其中的一份子,自然也是心向着着自家的姐妹的。
“……”
紫金蟒袍的男子也很想这样认为,但是以往的经验告诉他,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天一学院这样修道清养生息、行事扶正祛邪的地方怎么会有弟子公然做出这等的事情,这其中定有隐情…
直觉告诉他,是这事情的缘由可能就在这个女人的身上。
“好了,起来吧。我不会怪罪于你。”男子的话语声似乎缓和了些。
闻言,女子先有些迟疑,但最后还是缓缓起了身。
“你平时,可否觉得自己与常人有所不同?”他问道。
她像是沉思了片刻,最后摇头摇头开口道:“没有…”
“那这样,过几日随我去一趟皇城,我会请皇室的医师鬼手先生替你把把脉,诊断一番你是否埋有什么病患。”
“……是”
“为了防止胡天那斯再来找你麻烦,这段时间你就呆在楼里,哪也别去了,算是保护你。”男子补充了一句。
“好…”澹色罗衣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的身体有问题,但眼下皇子的意思明显就是要软禁了她。
…
凌羽和女孩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知道要是真让这皇子知道了她的体质,怕是定然不会放过她了。
再低下头看了眼女孩,发现对方朝着自己微微表了个否定的姿势。
他明白现在还是不要出声的好。
……
……
从伴春苑里出来回到自己的小院时已经是子夜时分。
女孩说关于澹色罗衣女子的事她已有安排后,他便放下了心。
对于修炼之人来说,平时的打坐静养神念就是一种休息,所以他今日打算趁热打铁,将画道一举突破成了,恰巧女孩也还不困,也就不必抱着他的手睡觉了。
他想通过画成这天水城之图完成自己玄丹的凝制,成一颗画道之丹。
他重新取出了那幅画到一半的天水城凌空俯视画卷,这回他要将那花木、鸟雀、群人、的生机与形都一并画下。
不过磨墨这事只能交由他自己来了,因为女孩现在正在认真的翻看那本他借来的《摘要》
翻开书页第一句:一块金石只要能不断打磨自身光芒,那么它必将照亮周遭。
“一句不错的言论。”女孩开口道了声,往下一页翻去。
“只是他的前提是那要是块金石…”
……
凡书山水,意在笔先。丈山寸树,寸马豆人此其格也。远人无目,远树无枝,远山无坡,远水无波…
前面大半都是一些画山水画的技巧。
她继续的向后翻着。
人物画中要画好人物形象,就要掌握“人”的基本结构,这是一套收录的画形方法,即“三庭五眼”“二目分中”以及“立七坐五盘三半”等。
“三庭”是指这人在正面或侧面,眉毛到鼻子底的长度、等同于鼻子底到下巴的长度、等同于眉毛到头顶的长度。
“五眼”意思就是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