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真的心软了一瞬。
“但你不杀我，我定会再做一朵花。我不服！”
墨燃冷着脸出来的时候，脚下一顿，因为楚晚宁抿着唇站在外面等他。
看到楚晚宁的那一刻，他还是没忍住，掉了眼泪。
他又有什么资格判断谁有没有罪呢。
他抱住楚晚宁，轻声在他耳边说：“我觉得这次的是华碧楠。”
楚晚宁点头，拉着他出去。
接下来，师昧会得风寒，会一日比一日重，会药石无医。
说起来，这还是上一世偶然听说的毒，上一世云游的师昧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才在各地寻觅终于配出了解药。不过那时已经晚了，想要救治的人早已化作一捧黄土。
墨燃虽然不舒服，但是也只有想着，他做的是对的。
为了救整整两个世界的人，他做的是对的。
“我还是觉得当踏仙君舒服些。想杀人便杀了，不需要给自己找什么理由。”
深吸一口气，看向了楚晚宁，心头突然一动。
本来就是对的，他想给楚晚宁下蛊，他还想让楚晚宁爱他，他万死难辞其咎。
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楚晚宁感觉到他的变化，疑惑道：“怎么回事？”
墨燃悄悄地在楚晚宁耳边说：“师尊，要是他真的给你下花，你能克制住然后爱我吗？”
“……”
能……吧？
楚晚宁脸一红：“滚。”
气氛陡然轻松了一些。
师昧死了之后，薛正雍命人看守尸体，整整五十日，看他化为一捧肉泥。
对外的说法却是，一直在关押中。
这次，应该不会有华碧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