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低声的道歉：“……对不起……这个生日过得……”
楚晚宁叹了口气，无奈的睁开眼睛，凤目里都是不满：“睡不睡觉了！说了多少遍没事！你看我什么时候在意过生日！”
墨燃却满脸的认真：“你应该要在意的。”
楚晚宁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慢慢靠近，又吻到了自己的鼻子上、眼睛上、唇上……
听着他的声音在耳边呢喃：“从此，都可以在意的，因为有我。以后，都有我……所以，你也可以任性，可以说想要做什么，我会……永远疼你的。”
楚晚宁心跳都已经失去了控制，感觉心脏在胸腔里乱撞。从此之后……自己便真的彻底是他的人了……
其实，确实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
“老师……”
楚晚宁深吸了两口气，尽量保持着清醒：“嗯？”
便看到墨燃郑重地放开了自己，看着他的唇一张一合：“我爱你。”
！
楚晚宁觉得自己几乎被这句话砸晕了，脑子里半天都还是“嗡嗡”的，无法思考，只能看得清面前他的好看的脸，脸上却慢慢地红了起来。
墨燃看他只是失神地盯着自己，脸上红到几乎要滴血，忍不住笑了起来，又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半晌才勉强放开他，把人收在怀里：“好了，今天不闹你了，赶紧睡吧。”
这应该不是他不愿意或者不高兴，而是他羞到无法回应了。
楚晚宁靠在他温暖的胸口，终于回过神来，却觉得眼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酸。
以后……自己也是有人疼的人了。
听着他的呼吸渐渐地变得匀长，楚晚宁几次试图张嘴说话，脸却只能越来越红，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又过了好久好久，楚晚宁才终于咬了咬牙轻声说了出来：“我也……爱你。”
还没来得及呼一口气就听到墨燃轻轻的“嗯？”了一声，顿时心跳又快如擂鼓，用力咬了咬唇：“你怎么还没睡！”
墨燃无辜的搂了搂他：“我睡了，没听到，你再说一遍。”
“……没什么好说的！”
墨燃已经忍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那我要是真睡了，岂不是亏大了！”
“……”那就还是听到了呗！
脸上已经红透了，却被墨燃轻轻的亲了亲：“老师，我真的很爱你。特别爱你。”
楚晚宁紧紧地咬着牙，听着他的表白，总觉得心里一阵一阵的悸动，有些不敢置信。但是耳边只有他的心跳声，还有他一遍一遍的安抚：“快睡吧，还有点发热，早点休息才好得快。”终是慢慢地放松了下来，靠着他的胸膛，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请问你就是墨燃吗？”
“我是，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韩春花你认识吗？”
“……我认识。”
“她经我们证实，是一个拐卖孩子团伙的成员，当时收养你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来也是因为你身份特殊，你有听说过吗？”
墨燃咬了咬唇，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手指：“他们……说我是一个大佬的孩子，当时上初中的时候还说要接我回去吃香的喝辣的什么的……”
面前看起来老成的民警点了点头：“对，你的生父，李思明，是这个拐卖孩子团伙的创立者和核心人物，据我们不完全统计，近三十年来经过他手被拐卖的儿童总数超过3000人次。你……也算是其中一个。”
被自己的亲爹卖掉……墨燃竟然没有觉得很意外。
“你本来是要被卖去东南亚一个国家，那里有个富商多年无子，想要找一个合适年龄的孩子从小培养继承家业，出价也很高。巧在当时你父亲……”
“……不好意思，不过请别这么叫他。”
警官愣了愣，终是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换了称呼：“李思明他手头当时也没有别的合适的孩子，所以就打上了你的主意。但是因为那段时间严打，你最后没被送出去，而是留在了西南边陲。韩春花知道你的身份，也不敢随便转手卖掉，只好一直养着你，让你正常的上学。久而久之，等到能送孩子出去的时候，你的年龄已经超过了他们想要的限制，而你又已经在韩春花家里待了太久了，村里所有人都知道，也没法让你突然消失，只好继续在那待着了……”
从警局出来，墨燃看着天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虽然当时楚晚宁把自己留在了案情介绍室外面，自己只听到了只言片语，也不知道阿婆当时到底都做了什么，但是自己从来都知道，自己并不是亲生的。
自己是有一些模糊的童年的记忆的。
爸爸见面的次数很少，妈妈却是经常会在身边的。只不过后来……妈妈被爸爸打伤了，伤的很重，自己去阻拦，也被爸爸踹到墙边晕了过去，再醒来就是在韩阿婆家里了。
从来